,但是无疑他的公司文件是被她动的了。
柏洋拿着电话,眯着眼睛走向唐茵。
那边儿沙文兴奋的声音还传来,“这次咱们可是大赚一笔了,BOSS?BOSS?!”话音还未完就被柏洋给挂断了。
唐茵尴尬地扭过脸来想说几句求饶的话,谁料柏洋一把扯着她的领子将她给提了起来,两个人面对面,柏洋冷眼道,“你很喜欢动别人的东西?”
“我不是有意的,你要是损失了什么,我赔你就是了。我一个人在这里,什么都不能做,真的很烦躁的。”
唐茵说道,她内心的小人也是抓狂,怎么,怎么就没有忍住,怎么怎么就手贱到做了这种不道德的事情。
唐茵边说边往后躲,谁料她这衣服不知道怎么地竟被柏洋给扯了下一条来。
撕拉一声。
不会吧,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质量这么差的衣服,唐茵半个胸呼之欲出。
柏洋嫌弃地松开手,“今天就给我从这个家里滚出去。”
“什么?”唐茵也怒了,她这几天潜伏着就是想要找到那个渣男贱女的罪证,在不让妹妹发觉的情况下保护好她。
但是万事都需要钱财,而她根本就没有钱财,正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收留自己的地方,这个主人竟然还要这样对待她。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曾为后宫之主的唐茵身上的杀气顿时散了出来,她现在的身子虽然柔弱没有经过系统的锻炼,但是技巧还是有的。
她几乎是疯了一般的将柏洋反按到沙发上,柏洋被冷不防地被她骑在了身下,还要撕扯,却被她点了几个地方,力量小了许多。
就见她眼睛发直,下手的动作粗鲁至极,竟将他的衣服和裤子也都扯坏了,两个人几乎险要贴身肉搏。
“你……你干什么?”
“哼,干什么?本宫收了你这贱人!”她的动作粗暴且温柔,那手指好似有魔力一般,柏洋仰着头发现自己该死的竟然有了反应,这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
唐茵几乎是中邪似的脱了衣服往柏洋那处坐了下去,两个人都犹如触电的一抖
这场剧烈过后,沙发之处一片狼藉,两个人瘫软在一处,唐茵头疼地揉了揉额,“我刚刚是怎么了?”
柏洋冷眼看着她,“怎么?这就失忆了?刚刚不是很厉害吗?”
唐茵不理会他的毒舌,“我?”
柏洋慢条斯理地捡起衣服往浴室去了。
唐茵愣了下,也拿起衣服去了外间的浴室,不过她眉宇换洗的衣服洗完澡出来时还穿的那一件。
柏洋是很生气,他想要将这个祸害撵出去。
他穿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唐茵已经站在那里了,她本也没有什么东西,她垂着头,“我跟你去自首,但是我妹妹的事情,还求你们保护下她。”
柏洋瞪直了眼睛,好半晌才道,“你是得了失心疯吧,觉得全世界的人都在害你们家的人。”又深吸了一口气,“这事儿是个意外,只要你别缠上我,我……我这次就先饶了你。”说完别扭地将头扭向了一旁。
唐茵眼皮动了下,她这也算是一夜情吧。
柏洋又看了看她这只有一身的衣服有些不喜,拉了她的胳膊出去,“走,先去超市吧。”
“嗳?”唐茵应了一声,她其实很想说她需要钱,需要大量的钱,给她一个工作吧。但是事情总是要慢慢地一步步的来。
柏洋在超市给唐茵买了一大堆的生活用品,又带她去服装店、鞋店挑了好几套衣服,这一切都弄好,回到家,柏洋才居高临下地道,“这些东西都给你了,记得把你收拾干净些,别给我丢人。”
“那……你能不能帮我找份工作,我可以做很多事情的。”唐茵抓着柏洋的两个胳膊仰头说道,“柏先生,我知道我有做得不好的地方,但是我真的真的很需要钱财。”
柏洋皱了皱眉,又低头看了看表,“我下午还要上班,晚上再说。”
唐茵只好呆在家里等他,电脑也不敢用了。
等到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柏洋醉醺醺地回来了,是许容昕送他回来的,见唐茵过来开门愣了下才想起自己将她寄托在柏洋这儿的事情,不由得摸了摸鼻子,“他今天喝高了,麻烦你照顾下,这家伙也不知道怎么了,今天找我喝了这么多酒。”
唐茵点头应了,又拜托许容昕打听着她妹妹的消息一些,许容昕应了。
两个人合力将柏洋放在了他卧室的大床上,唐茵送了许容昕出去。
唐茵的父母早就在前几年先后去世了,现在家里就只有她和妹妹两个人,妹妹与唐晓芙是同一届的学生,都是前年毕业的。
往日有唐茵工作支持她,日子倒是还过得去。
但是唐茹在外地工作,两个人已经许久没有见面了,唐茵记得上次见面还是妹妹将唐晓芙引荐到于皓荣的公司,拜托于皓荣和唐茵照顾唐晓芙的时候。
不过她不知道的时候,是她在医院里的时,唐茹来过,当时唐晓芙也在,还劝她节哀。
唐茵有些想念唐茹。
唐茵在客厅里接了一杯水喝了,又另拿了一只杯子接了给卧室里的柏洋送去,想着他今天喝成这样工作的事情肯定是没得谈了。
谁料进去的时候,柏洋正睁着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唐茵将水放下,柔声道,“你怎么醒了?”
柏洋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唐茵看了他一眼,“你先喝点水吧。你醉了,等你醒了,想要问什么,我都给你说。”
柏洋也不喝水,身子一翻却又睡了过去了。
唐茵愣了下,关了他的房门,转身走到客厅里,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往下看去。
路灯有些昏暗,眼睛瞥见窗台上一盒未吸完的烟,便抽出来了一支,点了,然后吸了一口,对着上方吹出了一个小小的圈儿。
都说香烟能够麻痹神经,让人兴奋。
但是唐茵却觉得那些事情,就好像印在她的胸口上,有时候痛得令人难以窒息,就如同她手腕上带得这一串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