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想赌它?可你有相称的东西吗?”老人笑着问道。
张天元透过布囊已经鉴定过老人那块玉佩了,如果盘熟了,卖个两三百万大概不是问题,如果在拍卖会上的话,兴许还能更贵一些,自己的那那个玉坠其实大概也就是这个价位上下浮动,倒是赌着不亏。
于是,他将吊坠取了出来,在那老人面前晃了晃道:“老人家。你可看好了,这可是战国玉,价值你自己估吧,我就不多说了。这是我爷爷盘好了的玉坠,你看这沁色,这漂亮的外表,不会比你那玉佩差吧?”
老者仔细盯着张天元手中的玉坠看了半晌,又戴上了老花镜,拿着放大镜观察了半天,这才点了点头道:“不错不错,真得是战国玉,没想到你这年轻人身上居然有这等宝物,行。你说怎么赌吧,老夫奉陪。”
“这样,我来现场切石,就这块毛料,如果它出了翠。且价值在一百万以上,就算我赢了,而如果不出翠,或者出的翠价值在一百万以下,那就是前辈你赢了,如何?”
“使不得使不得啊,张老弟。你这简直就是给自己挖坑啊,太不划算了啊。”童老板急忙说道。
“童老板,你莫非对自己的毛料没有信心?”张天元问道。
“张老弟,你是萧老板的朋友,那也就是我的朋友,不怕你笑话。就说句实话吧,这块毛料,我还真拿不准,所以才会明标,而不是暗标。你这赌亏的几率非常大啊,就算出了翠,那也未必就能值一百万啊。”童老板压低了声音在张天元耳边说道。
张天元笑道:“多谢童老板好意,不过不用了,亏了是我的,不会怪童老板的,我在门口押了六百万的押金,买块一百万的毛料,不算什么。”
徐胥也劝道:“天元,我觉得你还是谨慎一点好,你这要是输了,不光是白花一百万啊,而且连那个玉坠也要输了。”
“徐胥,放心吧,我一直相信命运,我的命一直不赖,不然怎么会遇到你呢?”张天元笑了笑。
当然,相信命运那是屁话,关键是他看到了毛料里面有什么啊,不然鬼才愿意赌呢。
而且这块毛料里面的翡翠不算太极品,就算真切出来了,也不会引起太大的轰动,他这才会决定在现场开切呢。
“童老板,一百万是吧,我马上把钱给你汇过去,你查看一下。”
不得不说,这网络时代就是方便,两个人哪儿都不用去,直接现场电话上网就可以交易了。
童老板收了钱,一颗心也就放下了,既然张天元想赌,他也拦不住,他说的话已经够多了,也算是尽了心了,真除了事儿,相信萧峰锐怪不了他。
“哎,那边现场解石了,都去凑凑热闹吧。”
听到张天元这边要解石,一些凑热闹的人也都围了过来,一时间,周围全都是人。
张天元将徐胥护在自己身后,让她到了自己身边站着,这里空间大,因为他要解石,也没人会挤过来,所以徐胥也不会被某些人的咸猪手碰到了。
“年轻人,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你确定要在这里解石,跟老夫赌一把吗?”那老者笑眯眯地问道。
“既然说了赌,那就赌。”
“你就不怕把你爷爷传给你的玉坠输了?”
“如果真输了,那我也认了,赌石赌石,不就是图个刺激嘛。”张天元装得倒是挺像的,看起来要义无反顾,不惜一切代价了,其实却是心里早就有底了。
对于他和那位老者的赌博,有人赞他是少年英雄,有胆有识。而有人则说他是赌瘾太大,注定败家子。
不管说什么,这都跟张天元没关系,他现在要专心解石了。
……
不得不说,这第二个场地里的人,大多素质还是比较好的,因为能进入这里的,多半那都是行内的人,知道规矩,不会乱挤,更不会乱说话。
要是在第一个场地的话,只怕此时张天元都要被挤趴下了吧,而且这第二个场地,也有巡逻的武.警,这可是政.府专门抽调过来维护现场安全的,也是为了防止可能出现的暴.恐事件。
毛料很大,足足有两三百斤重,这必须得用切石机了,单靠人力那纯粹就是做梦。
张天元虽说能做到,可未免太过惊世骇俗,还是稳一点,用切石机比较不容易引起振动。
“我以前也听说过赌石、解石,不过并不清楚,没想到竟是这样的,而且居然会有这么多人来看,这都赶上庙会了啊。”徐胥忍不住感慨道。
“那是,很多人只知道翡翠的漂亮,只知道珠宝的好看,却不知道美丽的翡翠就是从这些丑陋的石料之中切出来的,很神奇吧?这就是大自然,没有它做不到的事情。”张天元感慨了一番,童老板已经吩咐几个收钱干力气活的汉子把那毛料搬到了切石机跟前。
“你自己解石?”见张天元就要上手,那老者讶然问道。
“怎么?不可以吗?”
“不是不可以,只是有点惊讶啊,你这样的年轻人居然也懂得解石之技巧,要知道相石是一回事儿,可解石也是大有学问的,有些人将一块极品翡翠切坏了,那是悔之晚矣啊。”老者感慨道。
“多谢老人家关心,不过我这解石技巧已经跟随几位名师学过了,应该还可以入您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