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控制之下的军阀武装力量,任何想要脱离外国势力而实现本国统一的政治势力都会被联合打压,反正现在利比亚已经是代理人时代了,比起之前撕开面皮的掠夺,欧洲国家文明的冠上了经济贸易合作的标签。
“所以英国真的要整治难民,首先我们就必须修改关于警察执法的法案,从上个月的威斯敏斯特示威事件中我们可以看到在没有武器的情况下,苏格兰场的警察很难对付人数众多的难民,所以必须每一位都要随身携带射击武器,当然会有人权代表的混蛋们站出来指责我们,但是如果整治治安的话,携带手枪的警察就显得尤为重要。我们只有在某些特殊情况才会出动特别行动部门。”
“接下来是关闭英国接受难民的渠道,像苏联一样理直气壮拒绝所有的难民入境,不管他们是妇女,儿童还是老人,青年,统统拒绝。英国的国教是新教,不是这群伊斯蓝信徒的天堂。在这里我不得不强调一句,对待伊斯蓝教徒全欧洲都得像苏联一样,敢直接动手清除祸患。”
一开始西欧国家还对苏联在高加索地区对宗教的高压统治幸灾乐祸,认为苏联迟早会步入南斯拉夫的后尘。后来非但镇压了**的瓦哈比派系,还将苏菲派培育成为莫斯科中央的鹰犬,这一系列的雷厉风行的手段让其他碍于面皮的国家是又惊又佩服。
“我们是自由和人权的国家,特伦斯部长。不是残暴独裁的苏联政府。”约翰·梅杰特地咳嗽了一下,让特伦斯部长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辞。
“但是政治正确才是最大的不正确,梅杰首相。”反正已经说开了,特伦斯也不介意将心里所想的话全部说出来,他反驳梅杰首相,“我们就是纵容这群寄生虫太久了,他们才会变得得寸进尺,在黑奴贸易的时代,难道我们的先祖关心过那些黑鬼的死活?相反,现在我们凭什么要关心这群‘侵略者’的死活,他们死在沙滩也好,死在地中海也罢,总之,别待在英国就行。他们敢在我们的土地上胡作非为,那么就像苏联一样,将他们驱逐出境,甚至是送进毒气室,让他们感到害怕,感到恐惧,才会对我们真正的服从。”
特伦斯将隐藏在心里的想法全部倒了出来,“所有人都知道这些人是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对国家的社会治安造成重大的打击,但是为什么没有人站出来说一句话?是不是我们西欧国家装绅士太久,以至于忘记了工业革命时期资本都是血淋淋的积累了?”
“但是这种危险的思想会让我们跟法西斯主义挂钩,不利于我们对人民的统治。”梅杰首相也提高了音调,表示他有些生气了。
“去他的法西斯,去他的人权,当我们连自己的利益都拱手相让的时候,这叫什么?这叫愚蠢,总有一天,英国会被这群混蛋给害死。”说完这段话,特伦斯愤愤不平的走出约翰·梅杰的办公室,只留下梅杰一人有些无奈的坐在首相办公桌的后面。
梅杰的激进言论终究只是代表了少数人,但也是那少数能看清问题关键性的人。目前国会内部还存在着不小的反对声音,约翰·梅杰原本想通过的限制或者驱逐难民的法案统统被国会否决,他们认为这是一种不符合人权的做法。
如果换成亚纳耶夫,一定会不屑的说一声去他的人权。
政治正确这种东西束缚住了法国,英国和德国,尤其是祸水东引的政策失败之后,西欧各国都在想方设法的安置难民,而在这个问题上,被经济掠夺之后的东欧国家终于算是报了一箭之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