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突然,郎乐乐同学换了一个严肃的面孔,义正言辞地说道:"这是原则问题,是你的坚守,不是你的不贪."
樱花树后面偷窥的兔纸和武小七,猛然一惊,像被什么东东打中了似的,华丽丽地走神了:
呃,她所说的,好像有那么一点点道理哦:别的问题都可以马虎,唯有原则问题,就应该坚守……
两人第一次对这个马大哈,刮目相看!
那与之面对面站着的钱帅哥,手摸他棱角分明的下巴,深邃的眼睛闪了又闪,亮了又亮,亦是收起玩笑之心,严肃地问道:"那请问美女,你的最基本原则是什么呢?"
晕倒,领导就是领导,居然随时随地都想做人家的思想工作吗?
郎乐乐可没兴致讨论这么高端的问题,随口答曰:"我的最基本做人原则,就是做自己认为是正确的事情就够了."
"那什么是正确的事情呢?"帅哥挺感兴趣了,居然紧接着再问.
"哈哈,我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是正确的……"郎乐乐穿了鞋子的脚踏出一步,没有穿鞋的脚紧跟而上,挥手道别:"对不起,我现在得去捡鞋子去了,帅哥你慢慢去想……"
然后也不管钱振宇惊谔的表情,一跑一跳地赶往"无名湖"而去.
那里,就是他们大学无数的情侣们约会的圣地,名叫"无名湖",郎同学也曾在这里约会过,失恋时也趴在岸边的草地上,失声痛哭过……
"喂,你的脚……"钱振宇恍惚一眼.看到了丝巾上的血渍斑点,再盯着看了看,郎乐乐起跳的脚板底,因此,几个起落,赶上了郎乐乐,问道:"你不疼吗?"
他不提还好.他一提"疼"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条件反射,郎乐乐就感觉着,脚板底上传来了一阵阵钻心的疼痛.
"好痛哦.踩到刺了……"她扶着钱振宇的胳膊,掂起右脚,去拨灰土"和谐"相处中,夹杂的一根树刺……
"哈哈.原来你是不穿靺子的么?"某男居然不知死活的笑话郎乐乐.
后者当即阴沉着脸,没好气地回道:"我是汗脚.不穿靺子,不可以吗?"
"晕,难怪有一股怪味儿……"帅哥夸张地捏着鼻子,还将丝巾当作扇子.对准鼻子一个劲地猛摇,摇动的幅度还比较大……
不是吧?就一小股汗臭味儿,好像搞得比厕所的味道还浓烈似的.
"你每天不上厕所的吗?"郎乐乐失去了支撑.受伤的脚突地放下,顿在草丛中.被草齿给切了一下,又是一阵呲牙咧嘴,赶紧抬起脚来查看.
"上呀,怎么了?"钱振宇无奈,只得又主动将胳膊靠过来,斜望着某女,为她的跳跃性思维,很无语.
"咦,我还以为你不上厕所,不冲厕所的……"她鄙夷地横了帅哥一眼,然后专注于她受伤的脚,轻轻地揉着……
"你才上厕所不冲厕所的……"帅哥只在心里这样回答,还好,保持他君子风度,未将这话给说出口.
郎乐乐觉得疼痛感稍歇,突然指着帅哥手里的文明棍,礼貌地请求道:"请把你的文明棍子借我一下,好吗?"
"干什么?"钱振宇警惕地瞪着郎乐乐.
"不愿意?就算哒……"郎乐乐一柺一柺地继续往前走.
"说说理由……"钱振宇与她并肩而行.
"你没看见我是病人吗?"郎乐乐故意柺的幅度很大很大,即一瘸一柺的,好吃力.
"我的胳膊可以借给你……"他主动地将右手腕端着,郎乐乐这时忘了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原则,毫不客气地挽起了帅哥的手,笑道:"谢谢了,柺杖……"
"柺杖?"钱振宇的脸绿了,他这个气呀,好心把胳膊借给她,她就瞪鼻子上脸了,叫人家"柺杖"?也只有她想得出来,还敢叫出来?
"怎么?不高兴?"好难为她老人家,居然发现了帅哥的脸色有点不大正常,斜着眼睛,吊着一只眉毛,没心没肺地宽慰道:"既然是自愿出借胳膊的,心胸就要放开阔点,叫你柺杖,你就是柺杖,叫你车夫,你就是车夫,这都是看得起你,难道你希望别人叫你马夫吗?"
我晕,都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哦……
跟在后面的兔纸和武小七,看到钱振宇的脸色,那叫一个惨绿呀,郎乐乐每说一句,他的脸色就更绿一层,等她唾沫星子乱溅完之后,钱帅哥的那张脸,都快成绿树叶了.
两人对望一眼,暗叫:"不好,校董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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