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时间,医院的走廊上人来人往,傅妍迎着饭香从办公室里出来。快十二月份,南京的天气也时不时的降到零下了,她双手插兜,隔壁的美女护士恰好这个时候叫了她一声,傅妍应声后往楼梯口走去。
“这两天食堂换厨师了,饭烧的越来越难吃。”美女护士叫安雅,是个挑剔的主,“去外面吃吧,我请客,对面刚开了一家料理。”
傅妍点点头,觉得没什么好拒绝的,礼尚往来,下次换她请客就是了。
得到傅妍的同意,安雅已经开始盘算吃什么好了。常态下,安雅的嘴巴在吃到东西之前是不会停止喋喋不休的,然后沉默寡言的傅妍会适时附和一句表示她有在听。
不过今天有点不一样,安雅滔滔不绝的话茬是被对面大楼传来的一声枪响给打断的。
两个人同时被吓得僵愣在了原地,傅妍这个时候才通过医院的大面玻璃门看到对面街道的景象。
大概有四五辆警车同时驶近,鸣笛声越发响亮,渐渐的,围观的人群被驱出一条路来,从警车上下来的民警个个手持枪械,很快将大入口封堵。
“好多警察……”安雅已经吓得躲到了傅妍的身后,她拽着傅妍的袖口,示意她还是快点走吧。
傅妍一直觉得安雅不论是名字还是外形都和她的性格存在着极大的误差。
其实傅妍还想再看一会的,不过又一声枪响已经造成大片人员的恐慌,就算是相隔一段的距离的医院也乱成了一片。
安雅不由分说拉着傅妍就跑的力道,简直要将她新买的羽绒服扯坏。
大概一多个小时后,这次的事件才告一段落。
对面的大楼原本是个奢侈品商厦,从来都是非常热闹的,不过这件事情之后,大概要冷清一段时间了。
医院里的闲人开始一传十,十传百的八卦起来,新闻还没有出来,傅妍闲来听了几个版本,总结来说就是有人持枪抢劫,还挟持了人质,但最终还是正义战胜了邪恶的故事。
她还想再探讨一下细节方面,不过突然来了个急诊病人。
事实上距离下午的上班时间还有二十来分钟,不能继续听楼道大叔讲故事,傅妍有些遗憾,好奇心让她在回归工作岗位的路上有些三心二意。
急诊的病人非常霸道……实在要说的话,霸道的应该是她身边那位寸头胡渣的糙汉子。傅妍无意看到到他塞在后屁股口袋里的半截警|察证。
病人是个二十五、六的女人,她扎着干练的马尾,零碎的几屡短发应该算不上是刘海,不带绒的皮夹克里面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背心,倒也不觉得冷。傅妍只是粗略地打量了一下女人并不出众的外貌,接着便注意到她左肩膀上那道近一分米的血口子。
说不深,是因为至少还没伤到骨头,说不浅,是因为大量的失血和皮开肉绽的疼痛是常人根本无法承受的。
可是这个女人除了额头上布了些冷汗,冷静的面容根本看不出她本应该表现出来的痛苦。
傅妍觉得有意思,她肯定女人并不是不疼,她只是太擅长于隐忍,以至于一点点表现出弱势的状态都让她觉得耻辱。
这种人会让人产生一种特别的冲动,比方说,撕开她的伪装,看到她被征服后不甘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看到她也会表现出来的无力或柔弱的样子。
傅妍的目光再次回到女人的脸上,嘴里说着和治疗有关的话,手里写着一些医疗事项,眼睛却已经时不时别有意味的勾勒女人的模样。
她长得倒也并非十分普通,只是来不及清洗的脸看起来脏兮兮的,遮住了原本的样貌。
傅妍越看越觉得眼熟,她忽然停下写字的手,然后不由自主地伸出去,指腹擦了擦对方脸颊上的灰尘。
傅妍大概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个举动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超承受力的克服了她的洁癖,然而就算是旁边的糙汉先生也看愣眼了。身为当事人的女人也是在傅妍得逞后才避了避脸,然后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事实上,傅妍很少会这么失态,不过尽管后知后觉的发觉了自己的失态,她依然可以面不改色的淡定收回手。
“脸上的伤不处理的话会留疤的。”傅妍继续低头写东西,随后开始通知安排手术事项。
“……”女人闻言下意识摸了摸刚刚傅妍擦过的地方。
“他姥姥的,脸怎么也伤了?”糙汉先生全程皇帝不急太监急,傅妍暗下拿女人的审美打赌,这位糙汉先生的身份一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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