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钧年微微蹙着眉,一手捏着眉宇,“我也不想打扰你睡觉啊,但是心里总安不下来,看听听
“我没事,怎么这么晚打过来?”她尽量平缓语调
听了这句,她才松了口气,看来他不知道今晚的事。
“果然没睡。”沐钧年沉沉的声音,莫名的问:“身体不舒服?”
她想就此装已经睡了,但电话接连三个打进来,她不得不接。
她忽然反应过来,沐钧年从来不会大半夜打电话,都是睡前,今天怎么例外了?
“这么晚他经常打?”薛北淡淡的问。
看来是沐钧年来电,尉双妍皱着眉,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刚说到这里,电话已经响了起来。
“不行!”她却忽然抬头,“我是说……不能让钧年只道,他在外边会不放心,我不想分散他的精力。”
薛北把药箱放好,脸色无异,只道:“别跟我说什么伦理道德,我什么都不做,这事沐钧年也会知道。”
几个字让另外两个人都愣了。
薛北却淡淡的一句:“我今晚不走。”
最后是她先开了口,“太晚了,你们俩一起走吧,让他开车,你的车我明天给你送回去?”
三个人在客厅,但有那么一会儿,谁都没有说话,未免有些尴尬。
尉双妍自己也没想到还能疼到晕过去。
她倒是很诚实点头,然后笑了笑,“刚开始疼,这会儿好了。”
半晌,薛北终于微微抬头,“很疼?”
好在客厅摆放药箱的地方并不隐蔽,他干脆一把拎了过来,一句话不说,只沉着脸重新给她处理。
薛北干脆自己找。
“已经处理过了。”她回答。
薛北从半跪着直起腿,“药箱呢?”
“这不怪他,我自己摔的。”尉双妍很少看到薛北这样冷肃的模样,还真有些冻人。
男子被薛北这么一看,就低了头,任务没完成,什么也不是借口。
但薛北已经看到了她膝盖上的伤,顿时沉了脸,也不听她说,转冷冷的看了一眼送她回来的人。
抿了抿唇,才摇头,“你别紧张,我没事的,摔跤对我来说已经很正常了。”
她就那么看了他一会儿,忽然觉得微微的心疼,毕竟不是多么深厚的关系,他竟然就这么跑过来了,几个人能做到?
“哪摔了?”薛北直接跪在地上,因为焦急,睡袍看起来并不工整,但也自有一股性感。
薛北连车都没熄火,裹挟着一股子冰冷往里疾走,直直的朝着沙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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