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好庄岩的母亲?
“照医生的意思,沫沫的病能好,只有是因为庄岩换骨髓这一个原因,对于几次三番的救命恩人,沫沫这辈子恐怕是贴着不放了,不过庄岩说了不可能娶妻,庄伯母一见宋沫也一脸敌意,生怕儿子被拐跑。”徐米说到这里有些好笑。
“所以,沫沫就跑到庄家,说绝对不会嫁给庄岩,要是不放心,让他们二老直接收她为干女儿得了,总没有妹妹嫁给哥哥的吧?”也亏得沫沫能想出来,“庄伯母被她缠得不要不要的,个把月过去,倒是被缠出习惯来了,沫沫周末不过去做饭都不习惯。”
夜七听完弯着嘴角笑,“挺好”
徐米也觉得挺好,宋沫只有她一个朋友,加一个庄岩恩师、恩人,人一生有两个珍贵的知己,足了。
所以,上天再忙,也会公平的、恰当的安排每个人的人生,一个人只要善良、真实,就不至于被幸福遗忘。
…。
夜七从傅氏离开时下午,她特意踩着快下班的点去沐煌大厦。
门口没有看到沐寒声的车,可她还是进去了,前台认识她,直接放行,一路直达顶楼总裁办。
没有直接找沐寒声,先去了言舒办公室。
刚到门口,她却愣了一下,觉得自己来得不是时候,但总没法退回去,只好抬手轻轻咳了咳。
“咳咳。”
古杨半蹲在地上,听到声音连忙转头,顺势就站了起来,端正的五官还带着尴尬,“太、太太来了?”
言舒倒是泰然多了,把微红的脚踝收了回去,穿上鞋站起来,恭敬有礼,“沐太太。”
夜七这才笑了笑,不理会古杨的尴尬,指了指沐寒声的办公室,“他不在?”
几秒的时间,言舒已经处于严谨工作状态,“沐总刚出去,晚上有个应酬,您……找他有事?”
出去了?
她又看向古杨,“他最近几天都不带你?”
问完又恍悟了,微微摆手,“没事,知道地址么?”
言舒点头,“我给您发过去。”
“好。”夜七淡笑,转身之际又看了看言舒,“脚崴了吧?尽快喷点儿药,严重就让古杨送你去医院,别马虎了。”
言舒愣了愣,然后微微欠身,“谢太太关心!”
夜七浅笑看了古杨一眼,转身出了办公室。
看来沐寒声总是遣走古杨,也不完全是因为不想回家,毕竟对临近四十的古杨来说,恋爱是当前大事。
想起他们一人泰然,一人尴尬的样子,忠厚古杨配精敏言舒,会很幸福。
开车到了言舒给的地址,她不陌生,但很久没来了。
没想到的是,应酬的局上有苏曜,这是从许南那儿听来的。
“他们要到什么时候?”她不打算去那个包厢。
但许南摇了摇头,“这个不清楚,太太要是着急,我去叫沐先生?”
“不用。”她笑了笑,“我去大厅等吧。”
许南略微眉动,点头,“行,给您上果汁?”
夜七却柔唇微动,淡淡的一句:“TequilaSunrise。”
嗯?许南愣了一下,不确定的望着她,虽然这酒柔和,但毕竟是酒,“您身体……”
她只侧首,语调依旧清淡,“平时吃个酸奶、奶酪不也含酒精么?”
这个烈度实在没什么。
许南才为难的点了点头,“好,您稍等。”
她这的确是来打发时间的,坐在喧闹的大厅,目光散漫而闲适。
一杯酒,陪着她从八点到了九点。她又要了一杯,从九点到十点。
许南在她开口之前早已明智的去了包厢。
包厢里并不喧闹,只是烟味略呛,有人带了女伴,倒也不显得妖气,毕竟都是来谈正事的。
许南进去时,几个人的目光都朝他投去,然后又看了沐寒声,最后都自觉各喝各的酒,兴致了挑逗一下女伴。
许南俯低身子,附耳小声:“太太过来了,坐了两小时。”
沐寒声指尖捻了半杯红酒,这会儿动作已然顿住,眉峰轻轻蹙着。
片刻,才低低的问:“一个人?”
许南点头,“喝了两杯了,我怕她再喝下去身体受不了,您要不要……?”
沐寒声已经放下酒杯,骨感的指节又收了回去,肘部看似闲适的栖在沙发沿上。
苏曜坐在另一头,温稳的视线微微一抬,就能看到沐寒声。
人在政界久了,再跟谁一相处,总能炼出看穿别人的眼,还有奇怪的直觉。
沐寒声还没说话,更没起身,苏曜已经放下酒吧立起身,微微整理上衣,迈步出了包厢。
沐寒声拧了拧眉,没了动作。
不用猜也知道苏曜去干什么了。
是,苏曜去了大厅,一眼就看到了独自落座的人。
杯子见底了,夜七略微低眉,抬头想着要不要直接上去找,视线一抬却见了站在两步开外的苏曜。
“结束了?”她很自然的问。
苏曜却皱了一下眉,她喝过酒,白皙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红。
目光从她粉红的脸,挪到空了的酒杯上,温和的五官有些沉,倒没责骂,只微皱眉,“来找沐寒声?”
她浅笑点了头,朝他身后看,“沐寒声呢?”
苏曜看了她一会儿,温和的低沉,答非所问:“出什么事了?不是马上就出去蜜月了?”
她笑得很自然,“没事啊。”
苏曜终究在她面前坐下了,淡淡的开口:“在我这儿还用装么?”
夜七嘴角的笑意微微顿了一下,然后才摇头,“真的没事,小事而已。”
见她不肯说,苏曜也不算多问,她不想说的事,他从来没逼迫过,却一直轻轻蹙着浓眉。
良久,他才说:“夜七,千万别过得不愉快,既然结了婚,哪怕受些委屈,要么学会体谅,别像以前的夜七那么强硬,要么让他学着无条件宠你。毕竟我再担心,也不能像你未婚时那样护着你。”
但他看不得她不幸福。
“有委屈可以找我倾诉,虽然我不一定替你出气。”他似笑非笑,有些无奈。
他知道别人的婚姻不能插手,否则她会越烦恼。
夜七这才笑了笑,“还是你好。……我知道了!”
转头不见沐寒声下来,她只好笑了笑,“这么晚不回家,苏衍不闹么?”
提到儿子,苏曜看着她的目光柔了柔,又略微垂下,温声,“苏衍很乖。”
她点了点头。
苏曜上去之前看着她道:“沐寒声一会儿应该就来了。”
但苏曜回去时,沐寒声站在走廊里,指尖夹着猩红烟头,烟雾微微缭绕,越发显得那个身影幽冷。
“再闹别扭,也不至于用工作当借口不归家。”苏曜在沐寒声两步远处站定,神色依旧温和。
不同于和夜七说话的立场,他有分寸,有考量。
沐寒声侧首看了他。
苏曜在他开口之前低低的道:“不用猜,夜七不会告诉我这些。你主动出席可来可不来的应酬,已经够明显了。”
看了看他指尖的烟,苏曜微微皱眉,“你也不是专心来应酬,既然心里念着还有什么不能夫妻俩好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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