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军,但最后赢得了什么呢?”耶律斜说着,字字重音,“一座空城还是声名狼藉?”
“哼。”夏侯战猛地一拍桌子,喝道,“耶律斜,我称你是一声将军,是因为你是我辽的大将军,并不是因为你管得了我夏侯战!这次派兵,与你无关。你无故出现,我夏侯战没功夫招待你!”
杨可可听得认真,后惊觉夏侯战在赶耶律斜走了。
耶律斜要是走了,她就真的没法脱险了!想着,杨可可用力撞击床板。这应该是在军营帐篷里,所以若耶律斜还在帐篷的话,他一定是可以听到的!
“砰砰”的声音发出,果然引起了耶律斜的注意。
“什么声音?”清清淡淡的声音,却毫无疑问地在阐述一件事情。
夏侯战却是不承认:“什么声音!”
耶律斜冷笑一声,缓而杨可可听见有脚步声走近。
本以为自己可以重见天日,却听着更加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然后是夏侯战的声音:“耶律将军,谁没点喜好呢。”
“当然可以有喜好,那看看有何妨呢?”耶律斜问。
夏侯战沉默了几秒,最后咬牙说道:“行。你要看可以,但这是我的,你不能要!”
*
夏侯战都说到了这份上,耶律斜自然知道这床上的能动的是什么了。
他冷笑几声,也没心思看了。
转身,他说了一句:“夏领帅的行为,耶律不屑与之同。”
说着,抬起脚步要走,那床上又是一阵动静。
耶律斜微微皱眉,瞥了眼床上裹着的那处。
想来是那人不愿,所以才一直挣扎。
但又有什么用呢,他只是个过客。在战事上,他都插不上嘴,夏侯战的私事他又能评判什么?
他亲眼看到过,被夏侯战看上的人,一个个的在玩够了之后都成了试验品。他知道,这个女人也会成为试验品,但是……与他无关,他只能叹一句,无能为力。
迈开脚步,一步一步往门口走。
耶律斜神经有些紧绷,也不知是为何。大概是因为这床上的女人扰的他心绪复杂,愤恨难言。他掀起帘子,脚刚迈出一步,就听得一阵“叮铃铃”的声音。他身子一颤,脚步一顿。回头向床上那裹看去,“叮铃铃”的声音还在响,在被子里,声音哑哑沉沉的。但他还是听出了,这个声音,是……催眠铃的声音。
这催眠铃,只有他的手下有。
对了,除了他手下之外,还有一个人。
想着,耶律斜脚步一转,又进了屋。
夏侯战本以为耶律斜一走,自己就可以好好尝尝那美人儿了。谁知道,这家伙刚掀开帘子,却又转了回来。他有些不高兴,问道:“耶律将军,你还要作甚?”
“夏领帅不是说要让我看看么?”
耶律斜看向夏侯战,一字一顿说着,“那我现在想看,也无妨吧。”
夏侯战撇撇嘴。
给耶律斜看也没什么不可以,他想着,走到床边,将被子一掀,里面的人儿完全暴露在眼前。
一身武装打扮,却仍掩盖不了娇美的美容。嘴被棉布塞着,双手被绑于身后。她的手上,还拿着那串带有铃铛的红绳。原本是不停地晃动的,待眼前的视野一开阔,她的动作也就渐渐停止了。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直直地盯着耶律斜。
耶律斜眉头一皱。
这还真是……杨传说。
“可以了吧?”
夏侯战见耶律斜紧紧盯着杨可可,不由得说道。
耶律斜将眸子转向夏侯战,说道:“她,你从哪儿掳来的?”
“还能是哪儿。”夏侯战一脸无所谓的模样,心不在焉地说,“这边哪还有这等美人。”顿了顿,他答,“百水城那边找的。”
百水城?
杨传说随杨家军出征?
耶律斜抱着双臂,看着一脸紧张的杨可可,饶有兴趣地问:“可知道来历?”
“管她什么来历,我要的人,没有得不到的!”夏侯战说得势在必得。
耶律斜深深地看了一眼他,随后竟笑了:“那在这里恭喜夏领帅,艳福不浅了。”
听见耶律斜这么说,夏侯战是有些吃惊的。毕竟耶律斜一直冷着脸和他说话,哪有如此和颜悦色的时候!
杨可可眼睛睁得更大了,狠狠地瞪着耶律斜!这家伙什么个意思?不准备管她?也是,对方是敌军将军,她关他什么事……但是……好歹也是熟人呐!怎么可以就这么……不管不顾的!
耶律斜看起来也不像是幸灾乐祸的啊,可他明明就是笑她了!
杨可可深呼几口气,想着,如果耶律斜真的不管她。那她就咬舌自尽好了,反正不要被这恶心的人恶心。
“那耶律将军,你可以走了吧。”夏侯战只想送走耶律斜。
耶律斜眼眸微眯,转而看了眼杨可可,扬眉。
“耶律自然,不扰人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