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于是才借着朱弦玉断这件事,先和冯敬亭套近关系,俗话说欲先取之,必先予之,这样一來就算不能百分百保证冯敬亭会说实话,也能极大地增加情报的可信度。
再说对于王君可來说,这所谓的帮忙他根本沒有任何的损失,他只不过给冯敬亭指了一条路,若是真的能从张景瑞那里得到线索,冯敬亭定然会心怀感激,若是得不到,那也怪不到他身上。
他也并不担心冯敬亭会一时恼怒对张景瑞出手,以赏善罚恶两位长老的实力,冯敬亭一踏进临洮城就会被他们得知,平时根本沒有多少强者光顾的临洮城,陡然出现这一帮修士,赏善罚恶长老绝对会派人监视他们的。
他们若是发现了监视的人,那么自然会和赏善罚恶长老发生冲突,一旦见面,报上名号以后的冯敬亭,就更加不会迁怒于张景瑞了,天心八派素來号称同气连枝,公然对别派弟子出手,是会受到重罚的。
张景瑞虽然不是清微派弟子,更她是清微派的客人,若是让张景瑞在清微派的保护下遭遇毒手,简中阳会沒脸见人的。
所以说王君可这个人,当真是机敏聪慧,短短几句话的时间,竟然已经在心中把一切的变化都考虑到了,而且最终还让他得到了始料未及的情报。
“实不相瞒……”
冯敬亭见王君可问到这个问題,顿时觉得眼前三人的目的应该就是那个进了尕让古城后,就再也沒有出來过的云海楼,想到这里冯敬亭最终还是决定将云海楼的消息告诉王君可。
这对他來说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可但对于清微派來说就是极其重要的情报,以小博大,冯敬亭并不会亏损什么,若是张景瑞不能带给他关于朱弦玉断的线索,他也可以凭借今天的举动,邀请清微派一众弟子帮他们去找朱弦玉断。
“我曾在尕让古城见过一位自称清微派弟子的灵慧魄修士,不知道王师弟问起尕让古城來,可是为了寻找此人。”
王君可本來只是想知道一些关于尕让古城的情报罢了,哪里会知道冯敬亭竟然见到过云海楼,登时脸色就是一边,迫不及待地说道:“正是。冯兄可知他如今身在何处。”
沈睿明和陈奉庭两人也是一脸紧张地凑上前去,神色凝重地看着冯敬亭。
冯敬亭一见王君可三人的神色,顿时就知道自己猜得**不离十,这帮人果然是去找那个叫云海楼的清微派弟子,这下你们不得欠我一个大人情。
冯敬亭在心里冷笑数声,表面上却是面色和善地说道:“我亲眼看到他走进尕让古城后,就再也沒有出來过,直到一个戎装壮汉骑马离开尕让古城,我们四人才离开了那里。”
声音轻柔的青年也跟着附和道:“沒错,而且他进去以后,城中就爆发出一阵接着一阵的元气波动,还有许多士兵跑动的声音。”
“是了,还有放箭的声音呢。”素來酷爱争吵的那两名弟子本就是爱凑热闹的人,一听冯敬亭和声音轻柔的青年都在说这件事,也是摁那不住地说道。
元气波动。士兵跑动的声音。放箭的声音。
王君可的眼中不禁闪过一丝疑惑,赏善长老不是说海楼是负伤以后逃到尕让古城,因伤重不治才去身亡的吗。怎么还会爆发出元气的波动。又怎么还会有士兵跑动和放箭的声音呢。
难道海楼是进入尕让古城以后才被杀的吗。
王君可不禁回头看了一眼沈睿明和陈奉庭,皆是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疑惑,显然大家都从冯敬亭等人的话中,听出來一些和赏善罚恶长老所说的不一样的东西。
“多谢冯师兄诚心相告,师弟感激不尽。”不管怎样,王君可还是向冯敬亭诚心地道了一声谢。
冯敬亭微微颔首道:“无妨,希望这些东西能对你们有所帮助。”
王君可脸色虽然还算平静,可心里却是急得不行,冲着冯敬亭拱了拱手道:“我等还有要事在身,便就此告辞了。”
冯敬亭也拱手回礼道:“我们也该动身去临洮城了。日后有缘再见。”
分开后的两帮人,各自朝着各自的目的地赶去,尽管两人之前的交谈各怀心思,不过也都算是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情报,倒也还是个皆大欢喜的局面。
只不过王君可不会想到,今天他的举动最终会给云海楼带來怎样的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