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深沉的夜色下,点点星辉铺洒在寒凉的草甸上,与那燃烧着的微亮火光交相辉映,更添一份寂静的美感,在清微派的宿营地中一处不起眼的帐篷里,此刻正上演着颇为旖旎暧昧的一幕.
刘云裳蜷缩在临时布置的床单上,绯红的脸颊贴在云海楼厚实的背部,柔若无骨的玉手轻轻地搭在后者的腰上,眼神迷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这样旖旎的气氛下,云海楼也同样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体僵硬得好似全身肌肉都绷紧了一般,一脸的不知所措,腰部传来的那阵阵柔软又清凉的触感,让他的脸色也是一阵透红。
呃……
要知道云海楼在五岁的时候就开始了流lang的生活,一直都在为生存奔波,根本没有和哪个女孩子有过任何的接触,更别说这么亲密的肌肤相亲了。
对于毫无半点经验的他来说,这样旖旎暧昧的一幕,云海楼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样处理。
在这还算宽敞的帐篷里,不知所措的云海楼只好任由刘云裳的脸颊贴在自己的背上,刘云裳也沉浸在这安详幸福的气氛中,谁也没有说话打破这来之不易的平静。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就在云海楼几乎已经适应了刘云裳的温软,差点快要沉浸在温柔乡的时候,脑海中却是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僵硬的身躯唰地一下弹了起来。
“糟了!”
刘云裳依依不舍地坐起身来,青葱玉指不经意间放下拢在耳背的秀发,似乎是在掩饰着自己绯红的双颊,看见云海楼脸上微微露出的苦色,顿感疑惑地问道:
“怎么了?海楼……”
云海楼忽然站起身来,带着坚定的语气说道:“我走了就没人负责夜里警戒了,我不能失信于人!”
“噗嗤!”看见云海楼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刘云裳忍不住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捂嘴轻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放心啦,我早就做好准备啦!”
“咦?”云海楼惊奇地咦了一声,奇怪地说道:“什么准备?”
刘云裳从怀中的乾坤袋里拿出一个石子大小的东西,远远看上去像是萤火虫一类的东西,散发着阵阵静谧的银色微光,云海楼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凑到刘云裳身边,依旧疑惑地问道:“这是什么?”
刘云裳故意仰了仰脖子,哼哼道:“这是桓家用来代替警戒的萤火石,只要有人接近萤火石的警戒范围,立马就会爆炸,虽然没有任何伤害,却可以让周围瞬间迸发出巨大的光亮!”
“所以啦,你就不用担心啦!”刘云裳微笑着说道。
“还有这种东西?”云海楼顿时来了兴致,似乎是忘记了之前那令他颇为尴尬的亲密接触,坐到刘云裳的对面,指着后者手掌中的萤火石问道:“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就在到处宣扬你要负责夜里警戒的时候呗!”刘云裳吐了吐舌头,眨巴着眼睛对云海楼说道。
“你啊……”云海楼一听,看着刘云裳的眼神更加柔和了,他没有想到刘云裳竟然为了让他能好好休息,早早地就做好了各种准备。
人生得此眷侣,夫复何求?
云海楼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但一个人的眼神里蕴含着的情意是不需要学习的,所以刘云裳自然也能看得出来云海楼眼中的浓浓柔情。
“咳!”
云海楼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虽然说他已经绝对要好好珍惜和刘云裳在一起的日子,可是要让他和刘云裳这样含情脉脉地对视,他还是有些办不到的。
八年来孤苦伶仃的生活所养成的习惯,岂是那么轻易就能改变的。
很多时候云海楼对一个人的情谊往往都是无言的,他虽然不知道怎么表达,可不管是对刘云裳的爱慕之情还是对王君可的兄弟之情,以及对云中仙如生父般的敬重,都是直接采取的行动。
所以他才会在遇到张景瑞后,第一时间想到能不能让张景瑞医治刘云裳的怪病。
想到这里,云海楼忽然开口问道:“云裳,你的病一好,是不是就要离开清微派了?”
刘云裳闻言先是一愣,稍稍一想自然就明白云海楼为什么要问自己这个问题了,于是挪动了一下身子,温软娇柔的身躯忽然倚靠在云海楼的怀中,檀口微张,丝丝热气扑打在云海楼的胸膛上。
“遇到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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