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萝?”诺兰愣了一下,“你是说你出轨的事啊?”
“是、是啊。”原仰冷汗涔涔地点头,“关于这件事,你的看法……”
“先把你腿上的伤养好,这件事以后再说。”诺兰说,目光微闪了下。
以后再说?
原仰愣了,完全没有想到,诺兰会是这样的反应……
为什么?
诺兰居然没有因为安萝的事而生气?
是因为他的腿受伤了?
所以才暂时不追究这件事?
不可能。
诺兰的性格,有事从来不会藏着掖着。
照诺兰的脾气,知道自己出轨,应该第一时间,拿剪刀阉了自己才对。
现在,她却这么冷静……
“诺兰,你是不是,从来没爱过我?”原仰突然捉住她的手。
“啊?”诺兰愣住,完全没有想到,原仰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你神经哦,都老夫老妻了,还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
看来,诺兰真的不爱自己。
结婚也是被迫的。
原仰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在那里,再也提不起劲来了。
“你没事吧?是不是伤口很疼?要不要吃点止痛药?”诺兰还以为他伤口疼了,赶紧倒水。
“不用了。”原仰闷闷的,他现在一点心情也没有,整个人跟被丢进冰窟里一样,全身都在发寒。
“真的没事?你怪怪的……”诺兰很不放心。
原仰本来想说没事,可一想到诺兰居然不爱自己,心情瞬间烂透了,“有事……”
“什么事?是不是伤口疼?”诺兰紧张地检查他的伤口。
“不是。”原仰避了下,“全身都是汗,难受死了。”
“我扶你回房洗个澡,把衣服换了。”
“嗯。”诺兰小心翼翼地把原仰扶起来,离开书房。
在门口的时候,正好碰见送完人回来的上官亚司。
“他怎么了?”上官亚司一眼就看到被霜打过一样的原仰,诧异。
“估计是伤口太痛了。”诺兰说。
“是吗?”上官亚司怀疑地打量了原仰一样。
原仰有气无力地回看上官亚司一眼,连话都不想说。
上官亚司眯了眯眼,瞬间明白的了什么,侧开身,“看来伤得很重,先回房休息吧,需要我帮忙?”
“不用!”原仰不留痕迹地白了上官亚司一眼。
他们夫妻单独相处,上官亚司没事来凑什么热闹?
原仰在诺兰的搀扶下,慢慢地朝房间走去。
快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想起什么,脚步停顿下来——
“对了,你快点去盯着小酒馆的英国女人,老布说她不对劲。”
“英国女人?”上官亚司微微一滞,“怎么不对劲?”
“老布说,英国女人原来是住在小酒馆楼上的,小木屋那么偏僻,她根本不可能无缘无故跑那边去住,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上官亚司点头,想起小木屋里的装潢与摆设,“我会派人去盯着。”
“我劝你最好亲自去盯,英国女人之前是干情报这一行的,一般的人,根本没办法盯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