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中手语、口技都是特种作战不可或缺的一环,别看肖乐天并沒有接受过这样的训练,但是沒吃过猪肉怎么也是见过猪走的,稍微一提醒自然有手下聪明人去领会贯通了。
本來这中东西就沒有多大的难度,混绿林的爷们都知道各门派都有自己的暗语手语,甚至连各地的土匪都有自己的切口呢,其实这都是中国老祖宗玩剩下的东西。
江湖切口用在特战队手语上绝对绰绰有余,复杂的腹语术要远比普通口技更博大精深,所以说中国自古好东西不少,只不过沒人把他们遴选出來进行普及罢了。
炮台的守军得到叶秋明确的指使,几十只浸满油脂的火把翻滚着飞向了空地,很快就把偷袭者南侧的阵地照的一片雪亮。
火光就是命令,火光中敌人的身影就是靶子,沉默的狙击手半句废话都沒有,只是沉默的扣动扳机。
“不好……有敌袭……”一名法军中士还沒喊完嗯,一颗子弹就从他的太阳穴钻了进去,当场如重锤敲过的一样砸在地上。
“快看……南面根本就沒有人影,光有枪火看不见人影,这是鬼兵……”鬼兵两个字刚刚出口,一颗子弹噗的一声如中败革钻入了他的心窝。
“不是鬼兵,那不是鬼兵……一定是肖乐天的神射手,他们的神射手出城來了……”惊慌失措的八旗兵开始纷纷向南面开火,一挺挺步枪打的杂乱无比。
趴在地上躲避的法军也纳闷了,看敌人射击的枪火位置距离自己也就五十多米,怎么会一点人影的痕迹都沒有呢?这是什么战术?
“卧倒,所有人卧倒……派出三百人从西面包抄过去,我相信那绝对不是鬼……”
这真是废话,肖乐天的狙击手当然不是鬼了,他们身上只不过穿着很简陋的伪装衣罢了。
这种伪装衣制作起來也很简单,大网眼的渔网上面粘好无数的枯枝败叶,黑暗中往荒郊野地里一藏,眼神低于二蛋的人还真难发现他们的行踪。
“动起來,三枪必须换一个位置……严守射击纪律……”叶秋半句废话都沒有,手下的士兵就已经开始运动了起來。
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这是黑影中让敌人很难定位的方法,毕竟现在火枪还沒有消音器,枪口的火花在黑暗中非常明亮,长时期在一个地方射击很容易暴露位置。
法军和八旗子弟那见过这种打法啊,他们只听对面黑暗中好像有无数异物在移动,步枪打的又快又密,恍惚间好像有数百精锐埋伏在哪里。
当然了战斗中也有不和谐的一幕,田二蛋和马回根本就沒有经过任何的狙击训练,他们甚至连夜间射击都沒有训练过,当绿营兵的时候就知道三八打响,每月里带三和八的日子就是他们所谓放枪训练。
晚清武备荒废那是有名的,所谓的打枪其实一人连三枪都摸不到,在长官的观念里训练的多了花钱就得多,火药铅弹需要钱买,训练出兵了就得加餐,哪哪儿不得花钱啊。
兵不训练,那就跟老百姓沒多大区别,在这场狙击战中田二蛋、马回等人可是沒少添乱,他们只是披着伪装衣在哪里乱转,抹黑上子弹他们都上不好。
“长官……长官啊……”二蛋窝囊的都快哭出來了“我该干嘛啊?谁教教我,我到底该干嘛啊?”
“笨蛋,你就跟着我走就行了,你们现在要的是学习……哎呦我操…”叶秋和二蛋配合还是沒有默契,就在叶秋准备换位置的时候,二蛋的步伐根本就沒有跟上,脚一绊叶秋就是一个踉跄。
“长官,对不起……”那一刻二蛋身上的奴性又泛滥了,他一把扶住叶秋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想下跪。
叶秋突然后腰一阵发寒,那是狙击手战场上的自觉,他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
“傻子啊,快趴下……”叶秋借着那一个踉跄的劲头,转势就是一个虎扑把田二蛋给扑倒在地,也就是同时法军中的老兵抓住战机半跪就是一枪。
田二蛋刚刚弄出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已经到了暴露位置的程度,法过老兵可不是八旗纨绔,他们的军事素质好的沒的说。
啪一声枪响,叶秋正好把二蛋扑倒在地,而那颗子弹则准确的命中了叶秋的屁股,疼的他浑身一哆嗦。
“嗯……真该死…”中弹的叶秋忍住疼痛翻身带着二蛋滚到了一条干枯的引水槽里,而就在那一刻啪啪啪又有三颗子弹打在他俩面前的泥土里,好悬就打到脑门上了。
“对不起……俺做错了,长官对不起……”满清练出來的兵就是有这么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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