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萧泰仰面大笑,神情中透着诡异的疯狂。【1】 【6】 【6】 【小】 【说】
“殿下,皇后和四皇子带到。”
“呵、呵呵,”萧泰冷笑着,喉咙中发出低沉撕扯的声音,眯起眼,盯着被推搡进来的封皇后和四皇子萧瑞。
封皇后和萧瑞只觉得,像是被毒蛇盯住了一般,脊背紧绷。
萧瑞扭着身子,倔强的怒瞪着发癫的萧泰,像一只愤怒的小兽,张牙舞爪的想挣脱束缚。
封皇后端起皇后的气势,嗤道:“见了本宫,为何不行礼?”
“哈哈哈,行礼?多谢母后的教导。儿臣,今日不便行礼。来人,送皇后和四皇子去见本殿的父皇。”
呃?众人都愣了,陛下逃了呀。
萧泰阴冷的眼眸盯向下属,未受伤的左手,擦拭一下溅到脸上的血迹,然后手在脖子上,狠厉的横比了一下。
冷白的面颊上,晕开的血迹,和嘴角渗出的冷笑,更显得整个人诡异、阴冷、癫狂。
同样的错误,他不会犯第二次,更不会在同一个地方再跌倒一次。
下属顿时了然,提剑刺向四皇子萧瑞的心口。
“尔等,你敢,啊,瑞儿~”,封皇后惊恐万分,用尽全身力气,挣脱控制她的人,扑向中剑的萧瑞。
“噗”,一口鲜血从萧瑞的口中喷出,在胸前开出一片红艳的花,身体软软的倒在封皇后的怀里。
“母后”,细弱蚊蝇的呢喃声,从萧瑞的口中溢出,眸光中带着惊恐、心痛和眷恋,缓缓失去了光泽,年轻的生命定格在十二岁。
“瑞儿,啊,啊,我的儿子啊,醒醒啊,看看母后啊~。
萧泰,狼心狗肺的东西,你杀死自己的亲弟弟,不得好死。本宫咒你,短命,下十八层地狱,日日扒皮油煎,永世不得超生。”
封皇后双眼通红,目眦欲裂,悲伤心痛弥漫全身,无限的愤怒冲向头顶,再不见皇后娘娘端庄贵气的仪态,嘶吼着,咒骂杀死她宝贝儿子的凶手。
萧泰咬牙切齿,反嗤道:“放心,本殿肯定比皇后娘娘活的久。”
封皇后大口喘着气,小心翼翼的将萧瑞的尸首放平在地,猛然跳起,捡起地上掉落的剑,愤然刺向萧泰。
“噗”
一只剑从背后刺入,封皇后身形一滞,满眼满心不甘的瞪着萧泰,缓缓倒在距离萧泰三尺的位置。
萧泰面目狰狞,说出的话,冰冷掉渣:“拉出去。”
便有兵丁上前,将封皇后和四皇子萧瑞的尸首,拖出御书房,地上,拖出几道殷红的血迹,与先前双方拼杀满地的血迹,融为一体。
“哎呦,压死本相了。”
殿内拐角一堆死尸蠕动、翻转,从尸体堆里爬出几个人,浑身是血。
在场的兵将立即警觉起来,抽刀对着几个血人。
“别别别,是本相,本相”
原来是右相聂文远,
右相聂文远看似倒在血泊中,实际上,是他在紧要时刻,趁机拉了两个官员为了他挡刀,藏在尸首身下,保存了性命。
还有几名官员,也侥幸幸存,分别瑟缩在墙角,装死的,受伤的、还活着的官员,也战战兢兢的爬起来。
方才,现场的状况,聂文远都听的一清二楚,包括拿到玉玺,皇帝逃走,杀了皇后和四皇子。
所以,一开口便说道:“贺喜殿下,得到玉玺。”
“恭贺殿下。”死里逃生的官员和在场的兵将暗卫等,均跪地恭贺。
萧泰冷脸轻哼一声,心道:奸诈的老狐狸,本殿都受伤了,你倒藏的好,瞧那行动,定是全须全尾的。
聂文远顾不上计较萧泰的态度,忙道:“殿下,当务之急,赶紧写下传位诏书。
另外,一方面加紧搜查宫内暗道;一方面速速清查后宫,集中起来看管;再者,逼迫偏殿中的大小官员,就地承认殿下登基为帝。事不宜迟。”
“殿下,英国公又率兵折返回来了,要为皇后和四殿下报仇。”有将领从殿外跑进来禀报。
封皇后和四皇子的尸首,被拖出去,远远观望的英国公等人,都看到了。
顿时,怒火冲天,他没想到,萧泰竟然如此狠心决断,直接斩杀了皇后和四皇子,完全断绝了英国公及一族的希望。
更何况,经过今日一战,萧泰是不会放过英国公府的,还不如拼死一搏。
“什么?英国公?他怎么也来了?”
聂文远愣了一下,他深深藏于尸体堆里,全心关注御书房内的厮杀情况,还真的没有注意殿外状况。
随后一想,摇头晃脑得意,这老小子还真筹谋捡漏呢,也是,为了他自己的外孙嘛。
哼,不过,最终还不是他聂文远押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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