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陆卿音后颈一僵。
司景山不在司家,他早就猜到她会来这里找证据,提前守株待兔了。
而她关心则乱,又太迫切地想为司京衍守住一切,所以正中司景山的下怀。
“你真以为没人认得出你?”司景山冷冷道。
全然就是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轻易将她玩弄于股掌之中。
看见司景山这副模样,她就明白了。
司景山这个恶趣味的变态,从一开始进来,她的行动就全程在司景山的眼皮子底下,之所以让她这么顺利地进入这里,无非就是想看她燃起的希望又被他亲手捻灭的样子,看她如今这副落败又震惊的表情!
陆卿音忽然龇牙咧嘴起来,吐出的话语恶狠狠的,“那就好好看看你爹我的样子啊。”
——砰!
司景山拽起她的头发,猛地往玻璃门上撞去。
发出一声巨大到震耳欲聋的动静,脑瓜子嗡嗡的,后背的骨头像是要断裂了一般。
陆卿音闷哼一声,又被拖起来,司景山狰狞的面孔凑近,“陆卿音啊。”
“都落到我手上了还这么嘴硬。怎么,想替司京衍报仇,从我这人拿到证据?证据看到了?我可是亲手送到你手上的啊,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命从这个门里踏出去了!”
陆卿音痛得眯眼,嘴上却没落下半分,“那还要我感谢你么,司董。”
司景山居高临下,“感谢不必。毕竟你已经和司京衍一样,是个死人了,不是么?”
陆卿音胸腔剧烈起伏。
她知道,司景山这样心狠手辣的人,这话绝对不仅仅是说说而已。
他真的做得出来,更遑论这里是他的地界。
想怎么把她折磨致死,那都只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情而已。
陆卿音闭了闭眼。
来之前她想过这种可能,本就是抱着赴死的决心来的,落到司景山的手里绝无生还的可能,可即使如此,她还是要来,她没办法什么事都不做,眼睁睁看着司景山把司京衍的一切据为己有,甚至还要对他污蔑诋毁。
连死了都不安生。
“呸!”似乎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想通了也不再挣扎,陆卿音神色诡异地讥讽道,“司景山,说白了你也不过是臭水沟里见不得光的一只爬虫罢了,只能用这种肮脏恶劣的手段,就算你拿到了一切,也摆脱不了这个事实。”
“贱|人!”司景山瞬间暴怒发狂,抬起手就是甩在陆卿音的脸上。
火|辣辣的疼!
他狂放地笑了起来,“只要结果是我想要的不就行了?看看你这副样子,啧啧啧,只可惜,我没能亲眼看见我那好弟弟惨死的样子,不然,我一定让他像条狗一样跪在我面前求我放过他!”
“你做梦吧!”陆卿音凛然道。
司景山恶狠狠地瞪了过来,明显是起了杀意的。
可不知为何,他又停下手来,“让你就这么死了不是太可惜了。”
他轻蔑又阴狠地笑了起来。
“既然我没法儿看见司京衍生不如死的惨状,不如就由你来替他承受?”
“司景山你这个十足的变态!”不如直接给她来个了断!
司景山把她甩到地上,慢悠悠道:“留着你还有用,别急,先好好享受一下!”
说完,他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吩咐:“王志,好好伺候她,记得先别玩儿死了。”
“好的司董!”收到命令后的王志一脸贼样,搓着手走过来,“陆总监,这回你可终于落到我手里了吧?”
“滚!”陆卿音一脚踹过去,速度飞快,差点没给王志踹得断子绝孙。
王志痛得捂挡,满脸怒意。
他已经在陆卿音这儿吃了不少亏了,如今她手无缚鸡之力,他可不想再这么憋屈了。
冲上去把人拖起来,砸到沙发里,“臭女表子,你以为你身后还有什么靠山吗?司京衍死了,你爹陆续民又是咱们的人,你现在不过是一直任人宰割的鱼肉!”
都说杀人诛心,王志这会儿就是要狠狠地浇灭她的希望,碾压她的尊严!
陆卿音半分头颅都没有低下,浑身透着抗拒的冷意,“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一条走狗也能这么嚣张了。”
“妈的!”王志啐了一口唾沫,开始解自己的皮带,“我倒要看看,等会儿你躺在我身下的时候嘴巴是不是还这么硬!”
金属皮扣的声音咔哒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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