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曜抬头,看了坐在对面,喝得眼神已经有些迷茫、明显出现了醉意的郑克耘,暗暗长叹。
夏若琪不是都已经没事了吗?
既然如此,郑克耘又到底在抑郁什么,发什么疯?
沈曜真的有点弄不懂他了。
尽管内心很想问郑克耘,到底是怎么了,但沈曜知道,自己如果这个时候问的话,郑克耘不但不会说,还有可能对自己暴力相向——
问一个酒鬼问题,这不是自己找罪受么?
沈曜再叹一口,再一次往递到眼前的酒杯注了半杯酒。
郑克耘这小子,到底打算喝多少酒才要停下来啊?
早知道郑克耘会这么一杯接一杯的,他就是死,也不会提议,让郑克耘陪自己小喝一杯的!
沈曜看着眼前双眼已经完全迷茫的郑克耘,第N次叹气。
就在沈曜唉声叹气的时候,一杯接一杯,不停灌酒的郑克耘突然停下了动作,抬头,直勾勾地看着沈曜。
“怎、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沈曜被他看得一阵莫名,下意识地低头,打量了下自己。
没什么不对啊!
衣服整整齐齐,没有扣子扣错的情况,更没有沾到酒……
既然如此,那郑克耘在看什么?
沈曜抬头,正想问,郑克耘已经抢先一步,开口了——
“是不是女人,都没有办法忘记,第一上喜欢过的男人?”
“啊?”这、这是从哪里飞来的问题?
沈曜愣住。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郑克耘会突然问自己这样的问题。
这小子脑子出问题了吗?
都已经结婚好几个月了,现在才来问自己这种问题?
沈曜有些惊心地看着郑克耘,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沈曜,我在问你问题。”郑克耘打了个酒嗝。
“啊?”沈曜从思绪当中醒过来,定了定神,开口,“克耘,你刚刚说了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沈曜其实听清楚了,只是不敢相信,郑克耘怎么会这样的问题。
郑克耘他到底怎么了?
遇上了什么难言的感情问题吗?
所以,让郑克耘这要失魂落魄的,并不是夏若琪肚子里的孩子,而是女人吗?
那么,这个女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