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床头的柜子里,摸出了一只独角狰狞,通体黢黑的墨玉角先生……
秦为受披着外衫,在寝房外厅坐在凳上独自神伤。
可随着屋子里那熟悉的声音带着喘息传入他的耳中,一股无名邪火自泥丸升腾而起,豁然起身,气冲冲的向着屋外走去。
。。。。。。
后院的一处地窖,本是丰州当地常见的建筑,一般面积大点的家庭都会造个地窖,冬储粮食,夏储瓜果,大户人家还有超大的地窖存放美酒。
而秦为受所居之地是秦长史的一处别院,而这个巨大的地窖已经被他用作其他。
刑房!
从屋顶垂下的铁钩挂着一名男子,头颈和四肢都向下垂落,躯体偶尔的抖动显示着这是个活人。
自从走入这间刑房,秦为受的脸上再无一丝面对自己娘子时候的唯诺和讨好,满脸都是几乎扭曲的嗜血狰狞,那柄与杨晟争斗时用过的短刀不知何时已经握在了他的手中。
他缓缓走到被吊起的男子身前,那吊起的男子似乎感觉到他的接近,费力的抬起了头,一张满是血污的国字脸,依稀还能看出往日的威严。
田鹏!
曾经长兴武馆总教习,熟女人妻爱好者,非著名采花贼八寸杵,现在被挂着琵琶骨吊在这里,痛苦难言。
秦为受走到田鹏一步距离的身前,年轻的脸庞上挂着阴森的笑,眼中泛着嗜人的光,缓缓的举起手中的短刀,口中说到:
“采花贼,呵呵呵,不知道能切出几两几斤来。”
说完他将舌头缓缓舔过刀刃,随着刀刃划过舌尖,秦为受的脸不停的抽动,显然经受着极大的痛苦,但是随后他闭目陶醉在了痛苦之中。
“我的这把刀可是涂满了毒药的毒刃哦,虽然不会致死,但是却能加倍苦痛,一起来感受痛苦吧。”
话音刚落,秦为受手中的短刀直接扎在了田鹏的胯下,手腕一翻,一小坨肉块跌落在了秦为受空着的左手中,随手丢向了阴暗的角落。
只见一只长着金银双色眸子的豹子舔着鲜红的舌头,一口将秦为受甩来的肉块吞入口中,然后打了个响鼻,似乎在不满这么点肉,还不够塞牙缝的。
啊啊啊!!!
被吊起多时,神经已经麻木的田鹏,在宝贝离体和毒药的双重刺激下,瞬间所有的痛感回到了身体,加倍的返还给了大脑,声嘶力竭的嘶嚎并不能为他减少一丝一毫的苦痛,而剧烈的挣扎,让他肩头被挂住的琵琶骨带给了他不亚于下体的疼痛。
“就这?还做采花贼?”语带嘲讽的秦为受,手中的刀舞成了刀花,时快时慢,一条条,一块块碎肉,从田鹏的身体被割下,被秦为受抛给了阴影中的豹子。
田鹏尖锐的哀嚎也难以穿透深埋地下的地窖砖墙,渐渐的随着他身体越来越轻,哀嚎变做了嘶哑的呜咽,最后完全消失在了秦为受瘆人的笑声和豹子撕咬肉块的咀嚼声中。
秦为受虚张开自己的左手,从田鹏身上流出的一地鲜血像被强大的吸力吸引一般,化作一道血泉飞向秦为受张开的手掌之中,凝成了一个拳头大小的血球。
只见他再一次左手虚握,那颗血球逐渐缩小,最后凝聚成一颗血红色的丹丸,被他满意的收入囊中。
此时一缕缕黑气缠绕在了秦为受手中的短刀之上,随着刀刃上一道黑火闪过,黑气燃尽化作点点黑色的荧火,沿着手臂融入了秦为受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