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明君王。”
谢凤瑶拍马屁道:“那是自然啦,父皇在儿臣心目中,当然是最最最厉害的人了。”
皇帝被夸的心花怒放,自然也就不在意太子那边了。
越贵妃见谢凤瑶三言两语,就把皇帝给哄开心了,不自觉的捏了下自己的手指。
倒是太子,委屈巴巴的看向谢凤瑶。
谢凤瑶向他挑了下下颌,吃吧,尽管吃!有她给他撑腰,吃再多也不怕!
再说了,这本来就是晚宴,不吃东西,那来这儿干什么?!
谢盈感动的稀里哗啦,吃的更香了。
没多久,晋王就落了座。
晋王的位置,正好安排在谢凤瑶的旁边。
他坐下后,便微笑的看向谢凤瑶,“五妹,许久不见,听闻五妹最近是大有长进了?”
谢凤瑶也冲他假模假样的笑,“长进谈不上,就是,在三皇兄不在的时候,捞了个镇国长公主当当,现在还有了上殿议政的权利,相比来三皇兄来,也就强了这么一点点吧。”
晋王倒也不生气,仍旧微笑着道:“无妹可真幽默。”
谢凤瑶:“呵。”
殿中歌舞升平,谢凤瑶的目光却穿过殿中那些娇娇柔柔的舞女,最终落到了正在独自喝闷酒的一个男人身上。
此人正是靖宁侯裴天纵,此番便是他和晋王一同领兵出征,他年纪轻轻,却战功赫赫,是晋王谢广嗣的得力助手。
他独自一人喝着闷酒,仿佛周围的喜乐氛围都与自己无关一般。无论哪个人向他敬酒,他都懒懒散散,爱答不理的。
大家好像也晓得靖宁侯冷淡,又不大好相处的性子,所以哪怕在他面前碰一鼻子灰,也都不觉得什么。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了很久,直到柳相柳逢年起身,朝晋王走去的时候,裴天纵却忽然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柳逢年走到晋王跟前,似觉得老脸有些挂不住,但为了自己的女儿,柳逢年拼了这张老脸,“晋王殿下,这是小女特意托我赠给殿下的。”
晋王见是柳逢年,赶忙站了起来,双手接过柳逢年手中的画轴,他将画轴打开,见是一副他最爱的山水画。
晋王温雅回道:“大小姐怎知本王最喜山水字画?本王在此多谢大小姐的相赠之恩。”
晋王将字画妥帖的卷起来,收下,并恭敬的朝柳逢年拱了拱手。
柳逢年虽然觉得有些丢人,但晋王如此礼重,柳逢年倒是心宽不少。
皇帝也听到了这边的对话,便凑热闹的问道:“朕好像是听说过爱卿之女,好像是邺下第一才女,名叫柳轻寒?‘漠漠轻寒上小楼’,倒是个好名字。”
柳逢年道:“皇上谬赞,小女也只是多读了些诗书,算不上什么才女。”
皇帝道:“爱卿当年便是文采斐然,名震西楚,爱卿亲自教导的女儿,又怎会逊色?方才朕听爱卿说,你家女儿赠了晋王一幅山水字画?朕都不知道晋王的喜好,你家女儿竟然知道,柳相,你家女儿,莫不是爱慕晋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