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因就会有果,我也会因为内心觉得对不起那些死在他手中无辜之人而心怀愧疚,或许一辈子也无法原谅自己的自私。”
“再说了,他会死完全是因为他为曾经的所作所为负责,当时我是被气晕了,才会想着救他,现在清醒了才知道,幸亏你没跟三婶一样糊涂,所以我要谢谢你,这话是真心的,四丫。”
见李荷花的表情不似作假,四丫松了一口气,
同时也觉得自己看待李荷花时可能过于狭隘。
没想到这个平日里看起来泼辣不肯容人的三婶,竟然是赵家最豁达的人。
四丫自愧不如。
“你也别生你二姐的气,她是太明白我的心结,才会对你心底有气,等过两日说不定她就想明白了。”
李荷花又开口替二丫说和,虽然她劝过二丫,但二丫犟着不肯与四丫和好。
她只好从四丫处下手,希望两个如胶似漆的小姐妹能重归于好。
待走进布庄,李荷花说想要找块布给他们缝几块坐垫。
整日坐在硬邦邦的马车上,大家都有些吃不消。
其实李荷花也是看出来四丫与吕毅这对小年轻有意,特意给她俩留空间。
赵三富带着三郎五郎,余佳年带着赶车的老奴一起上街采买。
由于赵三富心疼累了好几天的马,便没牵赵家的马。
转而让两个儿子代替搬东西。
还能锻炼锻炼两个儿子,赵三富是很满意的。
相比之下,余家倒是牵了一辆马车。
由于余家财大气粗,余佳年置办了许多东西,将一辆马车装得满满的。
余家除了六个主人家,还有一个婆子和一个赶车的马夫,坐一辆马车刚好。
因此余佳年也不用太考虑带不走的情况。
赵家就不一样了,加上贺传雯一共十三人。
马车略急,有好几回赵三富和三郎五郎,还有二丫四丫换坐马车。
贺传雯有时也会走走路,虽然赵三富不让她离开马车。
她只好说马车咯得屁股疼。
没料到这样一句话让李荷花听了去。
这也是为何李荷花打算买些布做坐垫。
为了不浪费自己的医术,贺传雯制备了不少特别的药丸,都是医药包里没有的。
“爹!咱们为啥不跟舅一样牵马车来运东西?”
五郎扛着一袋粮食,不情不愿地撅着嘴。
“这都是为你们好,看你们瘦得,完全不像我赵三富的儿子,不多练练咋长个头?”
赵三富遮掩自己真实意图,搪塞道。
虽然三郎明白亲爹的打算,但他不打算戳穿,免得五郎那小子闹起来。
五郎这才没闹,虽然不想干体力活,但想赶快长高,也只好认命似的扛着布袋。
只是有一穿着红衣的女子突然从他身边擦过。
那日的容貌实在眼熟。
五郎缓了一会儿才朝赵三富大叫起来,“爹!小姑!我看见小姑了!”
“哪里!在哪里!”赵三富倒是立刻反应过来,着急地望向五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