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他还说给我时间考虑,希望以后不要再见面吧。”
白诗芮气笑了,“刚结婚就想玩婚外情,夏姝知道他背地里这么无耻吗?”
台上袁琪一首歌结束了。
林清苒也不知怎么的,第六感指引着她似的,就鬼使神差往右后方看了一眼。
只一眼。
她居然看见了陆司桁!
林清苒也不知道怎么的,一瞬间心跳都停了一样,连忙回过头来坐直身子。
“你怎么了?”白诗芮看她怪怪的。
“我看见陆司桁了。”
“哪里?”白诗芮东张西望一阵,“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
林清苒跟做贼似的,心虚的低着头,声音小如蚊子,“我后面四排,从我这一列往右数大概五六个座位的位置。”
白诗芮顺着林清苒说的这个方向望过去,嘴角抽了抽,“这个距离根本看不清人脸啊,你确定那就是陆司桁?”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白诗芮差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近视了,“我勉强只能看得到那是个人。”
“那当然是个人。”
白诗芮戳齐潇儿的肩膀,指着那个方向,“你看得到吗?那里是不是坐着陆司桁?”
齐潇儿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看不清啊……”
“看吧,林清苒,我跟齐潇儿都看不清,你是怎么看出来那是陆司桁的?我看你是夜有所梦日有所思,看谁都像是陆司桁。”
“你们别盯着那里看了,别让他发现我了。”林清苒咬牙道。
“发现你怎么了?你见不得他吗?”
林清苒:“……”
是啊。
发现了又怎么了?
她为什么要搞得自己好像在外偷情一样?
没什么好紧张的,虽然她没有告诉陆司桁自己今天要来看演唱会,但她也只是看个演唱会而已,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自己行得正坐得直,完全不在怕的。
林清苒坐直了身子,又往那里看了一眼,如白诗芮和齐潇儿所说,视野却是不太清晰,勉强看得到那人脸部的轮廓。
但是林清苒莫名就觉得,那就是陆司桁。
大概是气场、或者说是那个坐姿,总之,是一种名为感觉的东西,是陆司桁带给人的独有的感觉。
“我有个朋友,也喜欢袁琪。”陆司桁坐在一群激动活跃的袁琪粉丝里,面色始终沉稳平静,“听说这个票很难抢的,今天还真是托了张总你的福,第一次看袁琪的演唱会。”
陆司桁是陪客户一起来的。
客户久居国外,却从不吝啬参与袁琪的每一场演唱会。
下午谈好合同吃完饭,客户说送他一张演唱会的门票,他不好推脱,就跟着一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