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马老弟,他这是打我脸啊!”
“我李宏达长着大,看上的东西,就没人敢抢。”
“快告诉我这个刺头是谁?我保证让他跪在我面前乖乖认错。”
马大山见时机成熟了,正欲说出李阳的名字,
突然,房间门被‘哐哐’敲得响个不停。
他斜眼瞥向牛春燕,这女人识趣地立即起身前去开门。
又将李宏达安抚坐下,
“李老哥,你先别急,这事咱们好好合计合计.......”
门一打开,就听见一声嚎叫,如中了一枪的野猪般窜到屋子里,
在李宏达面前哀嚎。
“爸,你还有心思在这喝酒,快看你儿子都被人打成什么样了!”
那鼻青脸肿的样子,让本就小的眼更是眯成了一条缝,
嚎了半天,才终于硬挤出两滴泪来。
李宏达醉眼朦胧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半天没认出来。
将李江推到灯光下瞅了半天,才恍然,这猪头居然是自己儿子。
先是一惊,继而大怒。
“儿子,是谁这么大胆子敢把你打成这样?”
“妈的,老子差点都没认出来。”
牛春燕一把将李江拉向自己,伸手揉了揉他肿胀的猪头,
“小江这孩子,我是知道的,从小就乖巧懂事,从来不惹是生非。”
“是哪个王八蛋竟把你打成这样?”
“乖乖,疼坏了吧!”
说着,在他脸上吹了吹,做出一副关切的模样。
只是这乖巧懂事,从来不惹是生非,愣是听得李宏达老脸通红。
就算想拍马屁,也得拍到点子上啊!
自己的儿子什么样,他心里还不清楚嘛!
干咳了两声,装作没有听见牛春燕的话,故作威严地问道:
“快告诉爸,谁那个畜生打的你。”
“他娘的,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这明摆着是不把老子放眼里啊!”
‘噗!’
和比喻打的,是把自己儿子当狗啊!
马大山刚喝进嘴里的酒差点喷出来,
但又不好笑出声,硬生生呛得连连咳嗽,憋得一张脸通红。
“爸,他叫林阳。”
“我已经找人打听过了,他就是桃源村的人。”
又转头看向马大山,
“马叔叔,你可得帮我出这口气。”
说完,装作十分委屈的样子,将头埋在牛春燕的双峰之间,不停地蹭来蹭去。
牛春燕轻轻地拍着他浑厚的肩背,安慰着。
马大山一听这个名字,手中的酒被‘啪’的一声砸在桌上,
吓得李江一跳,偷偷从牛春燕怀里探出头,眨巴着眼睛。
还以为林阳这小子跟马大山是不是有点亲戚之类的,
正在琢磨要怎么从他这讨点便宜人情的时候,
却见马大山抹了把吃了满嘴是油的嘴,低头使劲地抽起了烟。
一旁的李宏达此时也和自己儿子一样想法,
小心看着马大山的脸色后,也掏出一根烟抽了起来。
眼珠却骨碌转悠着,暗地里却在想着,难道儿子这顿打要白挨了?
屋里一时沉静了下来,
马大山将最后一口烟雾吐出,丢掉烟头,
见火候差不多了,这才装作无奈地摇了摇头,
叹口气说道:
“大侄子,不是叔叔不愿帮你出这口恶气。”
“而是打你的这个家伙,他在我们村也是个刺头,手上又有功夫在,我也是惹不起啊!”
“这不,刚刚我还在跟你爸说起这事。”
此番话一出,李宏达立即明白过来,怒声道:
“马老弟,你是说打我儿子这人就是你刚才说的刺头?”
“就是他和王寡妇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