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陌寒一愣,“晏锦?”
他说完后不等解舒回答,言语里便带了几分嘲笑,“一个女人能成什么气候!”
虽然广陌寒早就知道晏锦是个厉害的角色,但是碍于晏锦是女儿身的身份,他自己从心底里依旧是不愿意将这封重要的信函交给晏锦的。
毕竟,只是女流之辈。
若不是晏锦攀上沈家这颗大树,她又怎么会被解舒重视?
况且,晏锦长的是真好看,广陌寒纵使见过了不少美人,却依旧没有见过晏锦那般柔媚脱俗的女子。只是远远看了一眼,便觉得恍若天人。
只是再好看又有什么用?不过是花瓶,用来做赏玩的。
广陌寒这样想,也不怕在解舒面前说出来。
然而,解舒只是暗暗的叹了一口气,“皇上居然愿意将信函给你,也不怕你这个愚蠢的脑袋,将事情给搞砸了!”
广陌寒不解,“你喜欢晏家小姐?”
他问的随意,而解舒却有些怔住了,一时两个人之间居然没有了言语。
过了一会,解舒才无奈地说,“她虽是女流,却比这世上许多男儿有担当。我让你去,并非是让你把东西交给她,我也不想让她掺合进这种事情里,她再强,也是该被人护着的。若是我们这些男子还要被一个女人护着,又算是什么男人呢?”
晏锦的确很聪明,很多事情也是晏锦帮着他,不然解舒到死怕是都不知道广陌寒的存在。
但是晏锦再聪明,也是个女子,不敢背负着如此重的担子。
他作为男人,是不愿意始终被一个女子护着,连晏安之那样的残废都从晏锦的身后站了出来,而他又怎么好意思就躲着?
当所有人都以为沈砚山去了边疆的时候,其实沈砚山是躲在晏家长房的宅子里。
晏家长房的宅子是晏季常一手置办的,而这座宅子里也有几处密室。只有晏季常知道。一向高傲的沈砚山,倒是愿意躲在密室内,在背后操控着前面的战局。
而前方的战事,又怎么可能如此简单就被控制。
从边疆传来消息。就算是昼夜不分,马不停蹄也需要足足十日才能赶到京城内,将信函送到沈砚山手里后,沈砚山又要在一个时辰内赶紧拿出主意来应付现在的局面,和估测会发生什么事情。用来抵挡精绝和柔然的进攻。
纵使是神人,这样下来也是心力交瘁,甚至还会顾此失彼。
现在乌桓的事情,表面上是宋潜在带领部队,而实际上依旧是沈砚山在掌控战局。
好在,乌桓的国土离京城并不远,而且沈砚山似乎也查清楚了乌桓为何起兵。
这段日子,一向身子不错的沈砚山,也差点给活活累病了。前几日,连一向甚少出门的重大夫还亲自去了晏家长房。说是要给晏季常扶脉。
晏季常身子好着呢,哪里需要重大夫来扶脉,重大夫要看望的人,怕是沈砚山。
不过,沈砚山的确是个男子汉。
纵使在这样的压力下,依旧在暗中操控兵部,继续薄家在朝廷上对抗,连带着一向被誉为老顽固的谢相,这次也站在了沈家这边。薄家一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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