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陆文礼在院子里遇见了晏锦和沈砚山。却没有遇见谢相。而且,他根本没有听清,沈砚山和晏锦说了什么,还被沈砚山数落了一顿,最后连晏锦看着他的神色,似乎都带了几分讽刺。
陆文礼觉得自己这次,当真是失策了。
等回到席位上后,谢相早已归来了,他坐在位子上,手里把玩着白玉酒杯,目光随意的落在周围。
陆文礼看着谢相的时候,谢相也正好打量着他。
陆文礼吓的立即转移了眼神,不再说话。
在他身边的沈远岱碰了碰他的手肘,“怎么了,出去一趟,还傻了?”
“什么呀!”陆文礼皱着眉头对沈远岱说,“我出去醒酒,碰见表哥和晏家小姐了!”
沈远岱闻言,笑的不怀好意,“他们做什么了?”
“还能做什么!”沈远岱不屑的笑了笑,“都说晏家没家教,还真的是,一个女儿家还不知道矜持,恨不得贴上你们沈家!”
沈远岱有些不解,反问了一句,“难道她不该缠我们沈家?”
在沈远岱的眼里,纵使晏季常现在入了内阁,那么和沈家相比,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没有了什么可比性。现在晏锦怕失去这门亲事,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没有沈家,晏家又算是什么?
陆文礼笑了笑,“你哥哥那个性子,还真的……”
“陆文礼!”沈远岱直接打断了陆文礼的话,十分的不高兴,“我哥哥的性子怎么了?你再胡说一句试试!你们陆家要没我们沈家,你以为你还能坐在这里和我说话!我看你和晏家那个小姐想要的,都是一样的!”
沈远岱翻脸的速度极快,弄的陆文礼说不出话来了。
在沈远岱面前,沈砚山似乎就是不能说的人一般。
陆文礼今儿也是被沈砚山的那些话气坏了,所以在数落晏锦的同时,也将沈砚山数落了进去。
结果,他却忘了沈远岱的性子。
他赶紧讨好着说,“瞧瞧我这张嘴,都说了什么!你可别生气了!”
“我和你生什么气?”沈远岱将酒杯拿起,看着陆文礼说,“以后,少乱说话,不然我就将你这些丑事,都告诉外祖父!”
沈远岱说完了之后,便站起来离开了,没再搭理身边的陆文礼。
这下,陆文礼尴尬极了。
周围有些好奇的人,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了。
沈砚山嘴毒,而沈远岱也没好到哪里去。
陆文礼狼狈的样子,让不少人都偷偷笑了起来。
陆文礼只好低头喝闷酒,他这次在席位上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沈砚山和晏锦入席……等客人都要离开的时候,他才知道沈家和晏家的马车,早就离开了。
他这次,没有讨好沈砚山,也没有讨好到沈远岱。
这下,陆文礼觉得头疼死了。
彼时,晏锦的马车,已经在晏府门外停下了。
她一下马车,窦妈妈便从院内迎了出来。
窦妈妈笑着说,“小姐,你可算回来了,表少爷等你好久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