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选择了,毕竟今晚+明天,敌人一定会有大动作,而白糖又只能为大脑提供能量,却没办法帮我解除大脑疲惫的困顿…
见我已经满脸不爽的闭上眼睛,二哈摇头一笑,抬起已经调好参数的头盔,并从内部拉出注射管,便准备帮我戴上,谁知却被总首突如其来的一声询问所打断…
“请问红河天命者,您这是在…”
“哦,我在给狂徒治病…”
见所有人的目光都聚了过来,一个个面露好奇,二哈笑着抬起头盔晃了晃…
“别担心,这东西只是看着吓人,实际上一点也不疼,对人体也没什么副作用…”
“哦,这样…”
见我从头到尾都没吱声,白发老人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嘴,生硬的挤出微笑…
“如果狂徒没意见,那您随意…”
“感谢理解…”
二哈没再解释什么,只是对着神色各异的众人象征性的点了点头,便拿起头盔帮我戴上,可刚按下头盔上方的注射按钮,却发现怎么也按不动,眉头顿时一皱,下意识的拿起头盔检查了一下,发现内外都无任何问题后,满脸疑惑的敲了敲我的脑壳…
“你这脑袋什么做的,怎么那么硬?”
“哼哼,谁叫我头铁呢?”
虽然嘴上在开玩笑,但实际上是我忘记摘掉伪装头套了,于是我撇开脑袋,伸手抓住后脑勺的头皮,深吸一口气,忍着撕裂的灼痛,手法轻柔的将早就和头皮粘连到一块的伪装头套慢慢撕下,露出了令在场所有人都惊悚到不忍直视的血淋淋脑袋…
“嘶~”
“天…天呐…”
“老天爷…”
“这…”
“我的上帝啊…”
“…”
不仅仅是身后头皮发麻的众人,甚至就连见惯各种死尸的二哈,都对我坑坑洼洼的脑袋一阵眼酸,只能拍拍我的肩膀,默默拿起头盔,尽量轻柔的放下头盔,并在最后一次确认的我态度后,按下了注射按钮…
“我操!!!!”
下一秒,一股锥子般的剧痛便在我毫无心理防备的情况下,从头顶传至全身,其猛烈程度甚至堪比电钻钻脑,更是有一瞬间的咳咔骨裂声通过骨传导穿出,痛的我下意识的捏住了工作台的桌角,咔咔两声将其捏至粉碎,青筋暴起的同时,还一阵低吼…
“妈的!!老子…头…裂…了!!”
“没事,你头铁!”
见我反应如此巨大,二哈眼眶一红,自然知道疼痛的来源是因为注射器已经穿过颅脑,所以只能尽量用开玩笑,以及用力压住我肩膀的方式,来分散我所剩不多的注意力,还转头看向鸦雀无声但却肃然起敬的众人,脸色复杂的点了点头…
“请记住…他今天为你们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