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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道破冠冕堂皇。
秦淮西沉着脸,冷眼看着面前这个自作主张的下人,微微一笑:“麻姑啊,以前我尊重您和小姑对待黎生的恩泽,因此对待您也是保持着些许谦让。我知道您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古家着想,因此有些原则上的事并不与您计较,您让我学习些礼仪我学习而已,然而您居然连自己的私事也不关心,那不应该是您自己的事吗?”
古麻衣还会再看秦淮西那样的人吗?
光是她普通的身世便足以令她受尽古家非议,于是,在秦淮西说了这些话之后,古麻衣亦是只垂下头来,丝毫没有意识到他有什么毛病,而是接着说:
“小王爷,买来这一切都是为你好,大少爷平日需要交际需要应酬,保准出席舞会时就带着你去吧,敢情你会让别人看不起大少爷呢?但凡有一点地位的豪门大户哪个不嫁个门当户对呢?如今明星们已经变成了自己的恋人,完全没机会翻云覆雨,小姐你可要有自知之明啊!”
“你!”
气得秦淮西猛拍板。
这麻古
明里暗里都说,他进了古家,就是她们古家的高见。
老实说,如果不是古家这位当家人就是古黎生的话,她根本就不愿意去看看。
但在他面前
秦淮西内心非常清楚,若此时没有当面教训,就会真仗着身为古若的党羽欺负他。
此风不可滋生。
想到这里,她的目光闪了一下,在眼波流转之间复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气急之感,反而沉着起来。
“麻姑!”秦淮西嘲讽道:“有一件事我看你们应该明白的吧!”
麻姑吓了一跳,显然看出秦淮西表情不对劲,内心深处暗自在打鼓的空隙中,但又看出秦淮西接着说:“就算我身世再普通,我还是被你少爷给娶回了家。这次娶我进家门的经过是多么辛苦和漫长,相信你一定会理解。不懂,古廷舟来了,随时向他讨教。一些事,甚至一些连自己还不了解的事,古廷舟一清二楚很清楚。”
古廷舟一直认为,这句话哪不对。
什么是连皇兄本人也不清楚的事,他心里很清楚
古廷舟偷偷的擦了一把冷汗,总以为皇兄的话是有的。
想了想,复再看看秦淮西,只听秦淮西接着说:“我可是古黎生嫁过门来了,而且还是你古家明媒正嫁的小王爷。试问,作为古家管家中的一员,麻姑你会不会听从小王爷的安排呢?”
麻姑的脸刷的发白,手下意识的攥成了拳头,终于被逼得面目全非。
“好啊!我应该听从皇兄的安排了!”
“太好了。”她笑着说,“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他说:“你的名字叫秦淮西。”她说:“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你不是说要嫁给我吗?秦淮西目光微闪:“我管你认不认不认不认,总归结到一个字上吧!因为我娶进这个家,就算你额娘吧!”
麻姑身子挺得笔直,并不答话,而是默许。
秦淮西接着问道:“那么,请问您不征得贤弟本人的同意,就强行为她解约一事,合适吗?”
麻姑的面色更加恶劣,内心不平不生气,但无奈之下,只能潜意识里压低了头,语气变得柔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