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冯家无人应战,小柯子果真坐了许久的冷板凳,连翠花红枣都不来理会他。
不过,这小子心眼子也不少,客厅里院子里摆放的满满当当的绫罗绸缎银质玉质铜质器皿,那模样都略略眼熟,看起来,自家娘亲这次大出血了,不知道使出了什么浑身的解数,还能被冯家留下了。
留下了聘礼,那还担心个毛儿啊?
心情一放松,得,困劲上来了,他也不扭捏不嫌弃寒碜,直接坐着小板凳身子往墙上一靠,就睡着了。
知道阿花就在附近,他的睡眠质量就高的很,连个梦都没做。
被派下来查看冷板凳的动静的冯大壮,顿时服气了,这准妹夫真的是那个牛气哄哄挑剔又有洁癖的穆二公子吗?就算身上的衣裳崭崭新,小脸干干净,那也类同于无家可归的流浪汉,随便街头一眯,就能找周公下棋去……
善良的冯大壮,决定在刚才总结的几条应对手段里加一句:“不能看见这小子的睡脸,谁看见谁心疼。”
心疼的大舅哥又蹑手蹑脚上了二楼,把情况禀报完毕,眼睛直剜妹子:“差不多你就得了,瞧下面那傻小子累的三孙子似的……”。
“啪”,李氏娘的巴掌拍了过来:“说谁是三孙子呢?你别差了辈儿去!”
也是啊,家里还有睡迷糊了的三只小崽子呢,那不成了重孙辈儿?
娘儿俩逗闷子的时候,冯阿花终于坐不住了,起身讪讪的往外走,还撸胳膊挽袖子比划了一番:“看我的。非得把臭小子丢外面去不可!”
那样硬气的话,偏被她说得毫无底气,缠绵悱恻了似的。
好在,没人揭穿冯阿花的本来面目,本来意志最坚定的长嫂陈阿杏,都装着完全没听到没看到任何,眼神望着墙皮。可茫然了……
冯裁缝更不忍心看到闺女难堪。脑袋低到了膝盖下,正中发髻一侧的穴儿,正对着阿花的后背。
掩耳盗铃的女人。慢腾腾走出门口,立刻便加快了脚步,缺心少肺的大哥,光知道回来告诉傻小子睡着了。怎么没想到给盖上床被子?
她有心拿一床呢,可是屋里亲人们都在呢。根本不好意思。
那就只能叫醒:“喂,回家睡去,这儿可不是旅店。”
冯阿花双管齐下,一手扯一边脸蛋儿往外拽。然后,心里不平衡了。
这臭小子,老天爷偏爱着呢。一扯脸蛋溜光水滑的手感,怎么给自己就时不时的撒几颗痘痘呢?
可怜的。这段时间大概是急火攻心,冒出来的几颗红痘痘,说什么都褪不下去了,阿花再不敢伸指甲攻击病灶部位,只能忍着,却越忍越多了两粒,鲜艳着呢!
所以啊,大家必须原谅冯阿花的嫉妒心,驱使的两只嫩手反复蹂*躏别人的嫩脸。
小柯子对这种程度的痛感还是很熟悉的,眼珠子一瞪,待看清楚脸前人,便败下阵来。
就比如两国交兵,打败的一方照例都得割地赔偿,小柯子没地,“嗖嗖嗖”,从两只袖笼里,从前胸,拽出一沓子银票,涎皮涎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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