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很顺利,冯阿花起床后甚至没有为难小柯子一句话,俩娃儿欢天喜地的坐在穆柯肩膀上她也没阻止,该吃饭吃饭,该去作坊就去作坊。
反倒是翠花红枣俩丫头板着脸不搭理旧主子,王春草向来是个隐身人似的,被邀请上桌也是眯在一角儿,其实她多少听到些端倪,最茫然无知的,只有每天放猪的韩军医。
老刘头照样起个大早儿上山吃饭当晨练,现在又多了一项活动内容,跟王春草聊上几句天儿。
私密的问题得放到两个人独处的时候说,穆公子一个劲儿的观察着阿花的脸色,看到人家丢下饭碗说要去作坊了,急忙忙跟上去。
“翠花红枣,抱上孩子,走了。”阿花说的轻快,眼里根本看不见二傻子美男子。
肿么可以这样漠视人家呢?穆公子拿脑袋伸到阿花眼巴前儿刷存在感,可惜,人家的眼神里只有空气,还是流通的。
实在不行还得祭绝招儿,小柯子涎皮涎脸的扯了嘴角绽放酒窝儿:“花儿,一起走。”
“千万别!”阿花把脸一板,大巴掌一划拉,小柯子脚底下就是一个踉跄。
“麻烦穆公子想清楚,您跟我这个升斗小民是一类人么?能一起走下去吗?”
这话有双关的意思啊,好几双八卦的耳朵同时竖起来等着细听端倪。
小柯子委委屈屈的给自己辩白:“花儿你得为我想想,俏牡丹现在落难,到底跟我原来有关联,我不能撒手不管啊!她其实不是个坏女人,真的。你是不了解她,我才知道,当初她狠心抛下我,是因为我娘她使了手段逼迫的她……”。
“哦,是这样?那很值得同情喽?”阿花扯出一个喜怒莫辨的笑容:巴掌一抬:“是不是你娘亲用金钱狠狠的砸她了?还是用权势威逼要杀了她?”
小柯子的脸,腾的红润了起来,忒红润了。要发黑了……
明明今早晨已经想好了。跟阿花保证说不纳俏牡丹为妾,谁知道这个暴龙女一开口,他的嘴巴就不知道咧那边儿去了。
柴夫人是他亲娘。做着多年的县令夫人,再不济也不至于真就要杀了俏牡丹,那么,根据昨日里牡丹的影影绰绰的陈述。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当初。柴夫人确实花费重金才买的俏牡丹肯下嫁给老商人做妾。
昨夜里,纨绔少爷没觉出哪儿不合适,现在,听阿花这么一讥讽。顿时口中发涩,舌头根儿打卷儿,期期艾艾起来。
“是——砸钱——砸——。也——吓唬了——”。
小柯子就连腰背都佝偻了一些,眼珠子也有些红。本来就丢掉了小洁癖,今儿形象不佳……
这娃儿可怜人呢!阿花又觉得几分心疼,摇摇头,留下一个大长句子:“穆公子,你只需要记住一件事,在感情里可以轻易放弃你的人,都是不爱你的。无论她表现出多少的不舍,表现出多少纠结和痛苦。只要是轻易的放弃了你,那这个人就一定不爱你。因为相爱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放弃。挫折、灾难、病痛、贫穷,都不能令你放弃爱情。不离不弃,才是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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