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平缓,额头泛汗,热度已退……
院子里一阵踢踢踏踏的脚步声,翠花跟红枣抱着俩娃儿靠近了门口,扬声问道:“二公子好些没有?”
怕给俩娃儿传染了病,进屋不方便。
老刘头蹑手蹑脚走出来,带上房门,咧嘴笑了:“真的喝了药,这会儿无碍了,睡得香呢。”
翠花双眼放光,小声赞颂:“我就说嘛,再难的事儿,到了阿花姐姐这儿,都不成问题。”
天空飘来五个字,“那都不叫事”……
可是当下人的,出现困难就策划着让主子冲上去解决,真的合适么?
三个不称职的“下人”啊!
还有两个凑热闹放弃了本职工作的家伙呢!小金小钱看到红枣叫,翠花跑,生怕是有了什么好吃的好玩的,要丢下他们去独吞,也跟着撒丫子溜回家来,全然不管刚刚尽职尽责阻拦的那伙人……
三儿惦记二公子的“伤风”病症,魏兰儿则是终于找到了接近“猎物”的机会,也顾不得重新拾掇一下哭唧唧的头脸,撩起裙角紧跟在“三儿”身后。
“呜呜——恩公病重,小女子更不能离开,放狗咬也不走!小女子一定要床前奉药,报答恩公的救命之恩,等恩公痊愈,要是再赶小女子走,小女子二话不说,绝不继续骚扰。”
一番话说的恳恳切切大义凛然,反正摆明了态度,本小姐就是一副“狗皮膏药”,贴上了就轻易拽不下来。
人至贱则无敌嘛,翠花红枣只能干瞪眼儿,小金小钱还没听懂自家被人说成了犬类,被老刘头拍着脑袋,丢下了进攻的意图。
老刘头其实也很无语,活了大半辈子,还没见过这般死缠烂打要侍候男人的主儿,丢给“三儿”两颗白眼珠子,闷声建议:“公子这病,估摸一两天儿的就能好,既然是想来侍候公子的,那——先去灶上给公子做个饭吧,等公子睡醒了吃。”
他在这家里有点地位,阿花叫他一声“刘叔”,当家里的长辈对待,些许小纷扰,他出个头解决一下,反正这位魏小姐肯定留不长,等下晌儿再安排给公子喂药,嘿嘿,让她见识一下公子的暴脾气,估摸着,这妞儿就绝对不会哭天嚎地的要留下了……
这会儿呢,阿花就在自己的卧室洗浴呢,她改造了一个小隔间,封闭的严实温暖,又跟灶房连通了一根热水管道,地下延伸出了排水道,用水倒水都很方便,就是隔音效果强了些,完全没听见外面的动静。
魏兰儿被指派到了灶房,完全是两眼一摸黑,丫鬟小草原本倒是能烧开水,做饭烧菜就没干过了。
就这些本事,怎么给穆柯公子做“病号饭”?下毒更快当些好吧?
何况小草一脚迈进灶房,就傻了眼。
被阿花同学改良过精细设计过的灶台,每个锅、炉大小不同,职能作用也不同,只摆弄过小泥炉烧水沏茶的小草姑娘,真心搞不懂从哪儿着手啊!
你需要做个咨询?对不起,大家都很忙,没工夫当师傅带徒弟。
翠花红枣一人抱个孩子,脚底下跟条金钱豹,就站在灶房外监视带笑话功能。
肿么办?想让睡醒了的穆公子第一眼看到自己,吃到自己亲手做的饭,是多么难?(未完待续)
ps:感谢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