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里清脆可人的嗓音变得沉重哽咽。
裴晚晚一脸沉重地把杯子塞进自己早已经塞不下的怀中,她的双唇紧抿,模样十分委屈。
“这些时日是臣妾脏了王爷的眼,自此,若是王爷不喜臣妾,王爷只管开口,臣妾便再也不会出现在王爷面前。”
说罢,她转过身一脚踹开书房大门。
外头的侍卫被薄寒啸自个儿赶走,裴晚晚大摇大摆地走出书房,连自己为何会突然出现在书房中都未曾向薄寒啸解释。
【宿主这招高啊!不仅舔了男主,拿到了日后退休的盘缠,还演了一波深情人设,实在是高!】
肉包监看着四周的场景,一旦有人在哪条路上出现,他便先一步告知宿主。
裴晚晚怀中塞得鼓鼓囊囊,走起路来的时候甚至还能听到玉器碰撞的清脆声响,听得她心情都跟着愉悦起来。
如果不是半道上阮溪柔好死不死地撞上来的话。
【宿......宿主,她,肉包并未监看到她躲在角落,在伺机等着冲撞宿主。】
肉包觉得自己‘五好系统’的称号可以让贤了,几次都没有看准该看的,跟在宿主身后简直就是拖后腿。
裴晚晚反应迅速,在阮溪柔冲撞上来的瞬间,她侧身躲过对方的身子,眼睁睁看着对方冲进路边的花圃中,摔得满身污泥,也未曾出手帮她。
“哟,妹妹怎么突然摔倒了?是不是脚下没站稳,快些起来,身上都脏了,届时要是王爷路过瞧见了,肯定会心疼的。”
阴阳怪气的语调听得阮溪柔气不打一处来。
她身下全是刚种下没多久的小树苗,枝丫扎的她浑身疼。
可是再疼,也比不上在静香园外,王爷同她说的那些话。
‘溪柔,你与裴晚晚虽是平妻,但你不懂规矩,这次宫宴你且在府中待着陪着母亲。’
男人低沉惑人的嗓音历历在耳。
哪怕她哭的双目红肿,薄寒啸却再也没像之前那样心软出言安抚她。
想到这一切都是裴晚晚造成的,阮溪柔一口贝齿险些被咬碎。
她本想着回自己院中想法子让裴晚晚不能前往宫宴,就在回院子的路上,恰巧撞见了后者。
脑海中再度浮出王爷说的那番话,阮溪柔咬紧牙关,本想直接撞在裴晚晚身上,最好能撞得他下半身不遂,这辈子再也不能出门才好。
不想她的力气小,裴晚晚更是发现了她的意图,闪身躲过她,她自己落进了花圃中。
满身的泥泞。
阮溪柔趴在花圃中没有起身,眼眸通红的她恶狠狠瞪了眼裴晚晚。
“啧,晨间我是如何教你的,你这样该如何陪王爷赴宴?”
怀中的东西太多,裴晚晚不能弯腰拉人,不过此刻阮溪柔满身泥泞,她也嫌脏,“明日起你便来我院中好生学学宫中规矩,别届时丢了寒王府的颜面。”
“裴晚晚,你别再假惺惺地装好人了,口口声声说要教习我宫中规矩,一边又用狐媚子手段勾引王爷,让王爷带你去参加宫宴。”
这下不光是裴晚晚愣了,连肉包也跟着愣了。
【宿主,这剧情走向不对啊?】
原剧情中,薄寒啸对阮溪柔这个救命恩人感情颇深,就连这次的仲秋夜宴,薄寒啸带的也是阮溪柔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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