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形容呢?炼狱,魔域...
如果说新兵营那里只是一个小型的魔域雏形,这里却已经是一片成熟的魔域了。
但是却又和李悠认知中的魔域有些区别,里边似乎还有一些其他的手段,例如阵法,还有一些完全看不懂的东西。
至此,李悠再也不怀疑了,而是确认这其中有魔道修士的手笔。新兵营那个魔域雏形可能是不成熟的缘故,还没任何人为的痕迹。但是这里,人为调整的痕迹已经很明显了。
是谁?燕王府么?
不,不止,对面的妖国也不正常。
嘶!
李悠突然想到一种可能,这列擎薙到底是不是人族叛徒?这不会是圣门下的一步大棋吧?为了铲除中土之侧最大的一股妖族势力,而玩的反间计吧。
李悠自身是相信爱情,坚守爱情的。所以他听完列擎薙的故事,虽然不满此人作为,但倒也能感同身受的理解他的心伤。但现在李悠突然发现,如果假设这个列擎薙并没有那么为爱所伤,甚或者根本就没爱过。那套入反间计,似乎一切都能顺理成章了。
自己贸然插手,会不会毁了圣门数百年的精心设计?
一丝迷惘一闪而过,但马上就被李悠给掐灭了。
管你什么设计,也不能用人命作为代价。李悠自始至终不满的都是燕王府用强迫命令的方式,迫使这些江湖底层,甚至平民上来送死。
战争是要死人,但是别忘了,这个世界的人族立国最基本,最核心的原则就是。修行者豁命杀妖,换来修行界的统治特权。平民受修行界保护,从而放弃一些权力,接受统治,遵纪守法。
当修行者只拥有特权,而不承担义务。反而要牺牲平民来完成战争,那么就是动摇国本,动摇整个人族现有体制的根本了。这才是李悠愤怒的来源。
不等李悠再进一步细想,对面仿佛约定好了,狗杂军刚全部出了镇北关,远处的地平线就出现了妖潮的身影。奔腾的矫健身姿,荡起的遮天尘埃,逐渐声起的擂鼓一般的脚步声,化作一股庞大压力直接扑面而来。
这些第一次上战场的菜鸟哪受得了这个。战场上的菜鸟只有两种,一种是扛不住战场压力,一点实力都没发挥出来就死了的,连炮灰都算不上。一种则是勉强扛过了,发挥了点作用。死了算炮灰,没死,也就混成老兵了。
齐良玉来到李悠身边,恭恭敬敬施了一礼。他本来就已经被李悠折服了,这段时间新练了李悠给的功法,更是彻底拜服了。有家传功法和原本巫神教的功法打底,他还是有一定的鉴赏能力的。对比之下,他更知道李悠给的这一套是多么的完善,是多么的恐怖。
一个随手就能拿出这么恐怖传承的人,他已经不敢妄自揣测李悠的身份了。反正是个粗壮大腿,抱死就对了。
“先生,这些新兵去了就是送死。妖潮第一波锋芒最盛,还是我去吧。”
齐良玉很纠结对李悠的称呼,虽然李悠不收他为徒,但也确有传功之恩。于是借用了之前巫神教对自己父亲的称呼,尊称李悠一声先生。
“好,看你挺有自信,想必是又有进境。但刀兵无眼,还是要小心。你们几个带队,殿后接应。”
后一句却是对着那几个华御直的学生说的。十几个小队长闻言,站的笔直,行了个军礼,大声应命。
两只人数不多的队伍脱离了大部队,迎着妖潮冲了上去。
城关上观战的一些人,面露不悦。
“这只疯狗,想干什么?真以为他就那么重要,我们必救他么?让他去死吧!”
“军中刚才发话的那人是谁?怎么这么快就降服了那只疯狗。花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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