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无任何原因的,凡事总有因有果。
“是有原因,可是一直没有大夫有办法,而我也没有办法。”她根本就放不下,又怎能根治呢?
“什么原因,可以让我知道吗?”想也不想,安堪不经思索的问。
“你有兴趣知道我的事吗?”抬起红肿的眼,左言霜小心的探问。
没有酒的作用,他们都没有昨晚那么无束了。
“我以为,经过了昨晚,我们已经算得上朋友了吧!”安堪轻松的笑,收起之前对她的冷脸,回复他那潇洒公子的本色。
“是啊!朋友。”简单的二字叫左言霜心中有点失落,只好慌慌的以微笑掩饰着一切。
“怎样?要不要让我知道真相,也许我能你,你可要知道我可是无所不能的安堪哦!”笑看着怀中的人,发现她的眼泪慢慢的在消失,心情也莫名的松开了点。
“是七年前的一件事,一直在心头里无法忘记,所以每次都以恶梦的形式在温习着。”不着痕迹的从他的怀中离开,左言霜简单的括述。
“是你娘的死吗?”他记得她的丫环说过她亲眼目睹娘亲的死,之后还痛哭了很多天。还说后来她为了不让亲人担心,便将眼泪收起,这么多年来都不会在人前表示悲伤。
“嗯。”轻轻的点头,左言霜却无意要长谈。
在他们成为真正夫妻之前,她不想让他知道七年前的事,她不想让他以为自己想以那份恩情来纠缠他。
她希望,他是真心的想要接受她这个妻子,而没有任何恩怨在里头。
“这么看来,你会经常发梦就是心理有阴影无法解开。我也认识很多怪医,下次若能遇上合适的,就让他们为你疹治一下吧!”从她的眼神中看出她的闪避,明白她不想多聊这话题,安堪也只好识趣的点到即止。
的确,他们只是普通不过的朋友,她是没有要跟他坦露心事的必要,是他一时鸡婆了。
“谢谢。”
“好了,我还是走了,看来你昨晚一定没有好好的睡过,那你就先休息一会,多睡一点吧!我会交代下人不要进来打扰你。”安堪从床边站起。
“好,谢谢你。”小心的挪动着身子躺下,左言霜轻声道谢。
“另这么客气,只要我当成朋友的人,都不会如最初对你时那么无情。”面对她一再的道谢,安堪无奈的表示自己并不是坏人。
“嗯!”不能说谢,她只好轻应。
“那我走了。”点头,安堪也转身要走,当他走了几步以后,像忆起了点什么,回身笑语:“你的琴弹得很好,若能将情绪调节适宜那就更好,好好休息吧!希望下一次能听到你以轻快的心情弹出昨晚那首没有弹的轻快曲子。”
语毕,门便关上了。
天色微亮,房间内依然有点暗黑,左言霜唇角微微上扬,笑容比起以前,多了点自己也没有察觉的真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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