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兔邵青唯有大喊,双手十指不自在地来回交错揣摩,神情越发地焦虑。
完了,辛公子该不会被他趁机拿下了吧。
一想到这里,兔邵青连忙迈步凑近了门边。
她不断地摩拳擦掌,做好了随时破门而入的准备。
“啊!!!”
就在这时,屋内传来一声高亢到极致的惨叫声。
“嘭!”
“好你个王八···!居然敢当面亵渎本尊的活祭品。”
反应及时的兔邵青瞬间踹开了木门,一股脑冲了进去。
屋内的一幕,让她惊呆了。
只见辛渊的外裤被鲛麒元拽下来了些许,露出了浅浅的人鱼线。
“你扒拉我作甚!”
辛渊更是一脸慌张的样子,像极了受到惊吓的孩子。
鲛麒元看到他的反应,连忙解释,“别误会啊,我这不是得手把手教你换吗!?更何况,我们都是男人,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只见,他的手里拿着一张白色的棉布条。
照他所述,这应该就是那个月事条。
不得不说,这场面一度让人血脉喷张。
自那次温泉池后,兔邵青算是第二次看到辛渊的人鱼线。
“噗呲!”
果不其然,没忍住的兔邵青,顿时又是一通鼻血横流。
就连鲛麒元也是眼神来回变幻,大饱眼福。
“鲛麒元,给本尊住手!”兔邵青猛地抹掉了鼻血,怒喝道。
“兔邵青,你过分了啊,这可是男人的闺房。”
“再说,男人换月事条的时候,你竟敢贸然闯进来,想借机偷窥吗!?”鲛麒元顿时挺直了腰板驳斥道。
辛渊提拉起外裤,早已是满脸的黑线,“我想说,你们两个都给我滚出去!”
面对这么窘迫的场景,他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辛渊的一声令下,兔邵青二人依旧是目光对峙,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出去!我自己来。”
辛渊一把夺过了鲛麒元手中的月事条,愤愤地坐在了木椅上。
“还不走!?行,你们就这么耗着吧,让我活生生流干所有的血好了。”辛渊怒道。
“好,我走,按理说,你应该还会疼上一段时间,我去趟膳房熬点红糖姜水过来。”鲛麒元极为老练地关心道。
兔邵青顿时不悦了,“不行,这事得本尊亲自来。”
“不,还是得我来,你一个女人笨手笨脚的,只会碍事,更何况,你都没经历过这些,又怎么会懂?”鲛麒元回怼道。
“说谁笨手笨脚呢,还有,这点破事,本尊不会学!?”
兔邵青神情一冷,抬手亮出了锋利的兔爪。
“出去!!!”
辛渊猛地站起,抬手指向门外,彻底地暴走了。
“好好好,走走走。”
见状不对,鲛麒元连忙招呼着兔邵青走了出去。
即便是这样,当两人并肩走出去四目相对的期间,仍然是止不住的刀光剑影,脑海里一通天人交战。
真是造孽啊~。
待两人离去。
辛渊瘫坐在木椅上,细细端详着手里的月事条,一度怀疑了人生。
活了大半辈子,谁又能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用上这玩意。
关键是,我还是个堂堂八尺的男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