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虽然要费不少神,但还是有挣头。
而且苏南音看上去挺能干,说不定还真会有第二次生意光顾。
苏南音付了三十块钱定金,不忘交代老虎、猴子和兔子模型稍微多做一些,这几个是比较受欢迎的。
走出铁匠铺她转战下个战场塑料厂。
她没有介绍信,看门大爷不让她进,但她志在必得,磨缠了近三个小时。
大爷被缠得没办法了,只能偷偷让她进去,叮嘱她别让人看见。
苏南音进了厂里,好不容易找到车间主任,苏南音表示要购买棒棒糖杆和包装纸。
主任以为是疯子刚想赶人,没想到苏南音开口要一万个,主任立刻让主管好好招待她。
主管给他报的价钱是一分钱两副,并且是带有金丝绳的,不过这个是花纸包装。
苏南音要的是最简单透明的包装纸,她要求一分钱三套,主管请示了主管后答应了。
她一口气买了五十块钱,一共一万五千副。
然后她又去供销社买了三十斤黄冰糖,几乎包圆了。
等到家时,天已经黑透了。
“嫂子,萧团长有个急训,三天之内都不会回来了。”徐辰风匆匆来告诉一声。
“谢谢徐大哥,我知道了。”她语调清扬欢快。
她一个人多自在,不用看萧砺的眼色。
听着苏南音哼起了小调,他怎么感觉萧团长不在她很开心呢。
晚饭简单对付了一口,给自己身体的身体做了个针灸,挨着枕头就睡着了。
翌日。
她把前一天晚上的剩饭热了当早饭吃了。
诊所还没开门,门口等着一对爷孙俩,大爷颤颤巍巍地起身,他怀里的孙女脸烧得通红,已经失去意识了。
苏南音迅速打开门,“大爷,赶紧抱进来。”
祖孙俩是几里之外的山里人,山里医疗条件差只能跑远路到卫生所,已经等候多时,大爷的腿已经麻了,一瘸一拐地进了诊所。
“孩子什么情况?”苏南音将一根体温计夹在女孩腋下。
大爷黑黝黝的脸上布满愁容,“孩子感冒了,我也没当回事儿,没想到昨天晚上开始一直发烧,我实在没办法了天没亮就带孩子过来了。”
可不是感冒吗,现在已经是浓霜露重的深秋了,大家都穿起了薄袄,小女孩只穿了件薄薄的外套,根本不抗风。
大爷也好不到哪去,衣服又旧又薄,时不时地咳嗽几声。
唉,祖孙俩是个可怜人呢。
小女孩果然烧得很厉害,已经四十度了,苏南音立刻针灸退烧。
烧退下来后,小女孩醒过来了,一张脸蜡黄蜡黄的,严重的营养不良。
苏南音给她开了药,叮嘱大爷,“回去煎药喝,一天三次,药费一共一块七。”
没有把诊费算在内,实在是太可怜了,她张不了口。
大爷有些为难,“姑娘,能…能不能通融一下,我身上没钱,等上面收了梨我一定送过来。”
他担心苏南音不同意,从背篓里拿出一袋梨,“家里没什么好东西,您尝尝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