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陈玄不高兴,道:“为何?”
“西宋这些年有些不稳,皇权旁落,官员人心惶惶难以安心政务,最容易给贼人可趁之机!”
靳云麓不高兴也无法否认,他说的是事实。
吕沉道:“只是猜测,还是你们抓到的那些人招认了?”
其他人也关注这个,都看向肃王。肃王终于找到一点众星捧月的感觉,来不及飘飘然,很快说道:“我们捉到的,都不过是他们早年布下的棋子,他们只知道自己的任务是找准一切机会制造动乱,并没有人联系他们,当然更不可能知道他们的主子藏身何处!”
闫敏看向吕沉:“不论真假,我等当尽快将此事禀报皇上。”
吕沉微笑着应下,神色并没有多看重的意思。
肃王叹息一声:“你们年轻人,不晓得其中利害。唉,可巧此时,三国之主皆是少年人……”
这,还真是巧了。
年轻,是朝气蓬勃,尽力充沛,亦是经验阅历不足……
两国使臣出宫之后,靳云麓当即去了暖香殿,他习惯找他的皇姐商议大事。
把肃王的话简单说给靳云佩,这件事要求证也不难,找齐悦然他们问一下便可知真假。
靳云佩道:“几百年前的大秦后裔,说起来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是啊,便有复国之心,几十上百代人下来,再大的宏图大志也该淡了。”
“哀帝无子,战乱之时,数位皇族宗亲自立为王对抗义军,皆已毙命。余下的都是旁支,也被诛杀的所剩无几。便有一两个漏网之鱼,皇位本就没他们的份,又怎会有延续几百年的执念?”
“朕也百思不得其解。”
靳云佩道:“我看,明日便召悦然和两位将军回城吧。肃王既然表态是陈帝的意思,便没有理由为难他们。”
“皇姐说的是。”靳云麓想的则是,他定要好生查问清楚,当初他们率军来西宋,究竟是不是顺水推舟,这个人情,到底要算谁的!
靳云佩想的则是,这几日的时间,应当足够齐悦然做出决断。
天色尚未黑透,靳云佩迫不及待的命人出城传话,让他们明日一早进城。
次日早朝之时,齐悦然已经出现在暖香殿。靳云佩屏退众宫女,拉着齐悦然走进内室急切道:“你想好了没有,药都准备好了,是宫中老人的方子,不痛的……”
“谢公主好意,不用了,我想把他生下来。”齐悦然红着脸,有些羞赧,但更明显的是淡淡的喜悦。
靳云佩呆滞,半晌才道:“你疯了!”
“我想好了,我离开津州。皇上答应过可以给我一块封地。我就带着他去封地定居,哪怕说是抱来的,我也想将他留在身边。”
靳云佩急了,眼中泛起血丝:“糊涂啊,带着她你怎么嫁人!”
“我从未想过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