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树下全是宝,大伙学习要趁早。
勤学多问为什么,这样态度才算好。”
崔健此诗一出,整个宿舍尽皆沉默,端木狗蛋捂着胸口,一脸痛苦。
崔健看了,连忙询问:“狗蛋,咋了你这是?”
端木狗蛋费力的摆摆手,“没事,我就是胸口痛的厉害,稍微缓缓就行了。”
“怎么突然痛了?”
“给气的!”
“那你说说,我这诗作的怎么样?我觉得很有一种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感觉!”
“你可别说话了。”端木狗蛋捋了捋自己的胸口,顺了顺气,冥思苦想良久,终是一叹,“也行,你就把这诗拿给她看就好了,做人总得循序渐进,要求不能太高了。”
此时邵波一抬头,一脸悟了的感觉,“我感觉我也可以做首诗出来了!”
崔健一作揖,“兄台有何见解?”
“见解不敢当!”邵波起身一把夺过狗蛋的扇子,在他瘦竹竿身材的衬托下,这扇子展开后显得尤其大。“诸位听好了!”
“独坐书斋手作妻,此情不与外人知。
若将左手换右手,便是停妻再娶妻。
一捋一捋复一捋,浑身骚痒骨头迷。
点点滴滴落在地,子子孙孙化作泥。”
如果要用得比较夸张的手法来形容的话,则是此诗一出,满堂皆惊,众人听了是久久不能平复,尤其是大才子端木狗蛋,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端木狗蛋拱拱手,心悦诚服,“没想到啊没想到,邵波,原来你这么闷骚的!堪称一大淫才!”
邵波颇为不好意的傻笑两声,一脸憨厚,“过奖过奖,就是多读了点书而已。”
端木狗蛋掩面败退,慕容建国此刻是回过味来了,他一脸古怪,“邵波,你说实话,是不是昨天晚上你干那事的时候,给了你灵感?”
邵波先是一惊,后是老脸涨得通红,“你咋知道的?我动静这么小的!”
慕容建国拍了拍邵波肩膀,“都是好兄弟,别这么害羞,不过做人一定要节制,反正我是知道你隔三差五就会在唔……”
慕容建国话还没有说完,邵波就恼羞成怒的扑了上去,按住慕容建国的嘴,可惜身体不占优下,直接被慕容建国翻身按在了床上。
崔健也没理两人,问向端木狗蛋:“那我把我说这诗拿给她看了?”
端木狗蛋耸耸肩,“完全可以,不过你要不换个形容词,白话七字?”
“那也是诗!!”
算准萧潇筱待在宿舍里的时间之后,再一次将纸折成纸飞机扔进人家窗户里后,哼着歌曲儿,迈着八字步走了。
......
......
那被崔健扔进来的纸飞机,依旧被萧潇筱用两只手指轻易的夹住。
敞开一看,一直平静的神情终于是有了细微的变化,她再三确认了字迹和早上的诗句一样之后,眸子里罕见的带着一丝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