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深知,他和沈星辰,无论怎样都不会被支持。
他从来也没有过这样的想法。
坐在门后哭了好久,沈星辰第二天就生病了,又是感冒又是发烧。
沈夫人说都是沈离的错,是她在外面没把沈星辰看好,让沈星辰喝了酒。
沈星辰依旧护短,依旧说和沈离没有关系。
沈星辰生病的这几天,沈离都按时回家,但沈星辰病好之后,沈离也从家里搬出去了。
他怕自己留在家里,会给沈星辰幻想。
所以,他必须斩断沈星辰的这些幻想。
沈离从家里搬出去了,沈星辰这个暑假彻底抑郁了,她去给顾南烟帮忙,去跟顾南烟学习了。
尽管每天都装出一副很开心的模样,但心里还是高兴不起来。
这会儿,她也只盼着早点到九月一,早点开学。
这样一来,她就可以去学校,她不用占在家里,沈离也不用从家里搬出去。
想到这些,所以沈星辰在选择学校的时候,她选了离a市很远,远在首都的医学。
她没有选择法学,也没有像沈离他们一样选择金融,而是选择了医学。
如果舅舅是为了躲她,那自己就离他远点,让他不那么为难吧。
得知沈星辰选的学校,沈离有点诧异,他没有想到,向来比较黏家里的沈星辰,会选择那么远的学校。
但是,如果是学医那也情有可原了,因为那所学校最好。
沈星辰录取通知书下来的时候,沈夫人给她办了很热闹的升学宴,场面很热闹。
沈家早就把沈星辰当成自己家的女儿,当成自己人。
与此同时,宫宣和温言分手也有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温言在学校里的工作很顺利,宫宣则是完全把她自己沉浸在工作中。
每次想联系她,想问一下她过得好不好的时候,但是想到她为了和自己分手连命都不要,宫宣就把拿起来的电话挂断了。
都说最好的前任得像死了一样。
所以,他一直用这个标准来要求自己,尽量的不打扰温言,不去找她。
就算想她想的要命。
这天周六,江媛见温言和宫宣这次是真的分了,就开着车子把温言这两年寄放在她那里的礼物给温言送过来了。
江媛今天开的是一款越野车,后备箱很大。
但还是不够放宫宣送给温言的那些礼物,还把车辆后排座也很塞满了。
宫宣送给她的这些东西,温言肯定是不能放回家里的,想到宫宣说会从南湾搬出去,温言就让江媛把车子开去了南湾。
两人分手都这么久了,宫宣肯定已经搬出去。
果不其然,她带着江媛来到南湾的时候,宫宣不在这里,而且这里关于他的一切,也已经消失不见。
衣服,鞋子,牙刷,杯子,他所有的生活用品,还包括一些温言的生活用品都不见了。
宫宣是怕温言把这些东西都扔了,所以答应温言分手之后,就让人把自己的东西都收走了,还拿走了一些温言的东西,留下来当纪念。
两人搬了好几趟,才把宫宣送的那些礼物搬回楼上。
坐在客厅沙发喝着水,看着宫宣这两年多送给温言的礼物,还有他留给温言的这套房子,江媛感慨万千,“言言,你说你和宫老板要是再多一点缘分就好。”
温言一笑:“都不是一路人,哪来的那么多缘分啊。”
对于宫宣,温言已经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刚分手的那两天,她是跟逃过一劫,是跟喘了一口气似的,但是越到后面,她想起宫宣的次数就越多,心情也越来越压抑难受了。
以至于现在来到南湾,听着江媛提起宫宣,她心里都一阵阵难受,一阵阵揪得疼。
这段恋情,后劲太大。
温言苦笑说不是一路人,江媛便不再提宫宣,因为看出来她心里还是有难过的。
虽然很理智,但又有哪个女人不感性。
她和宫宣在一起两年,哪会分手了还能高兴的起来。
毕竟,宫宣是她第一个男人。
休息了一下,帮温言把这些礼物都放进卧室的衣橱时,江媛突然看见床头柜上有一个存折。
先是一愣,随后,她迈腿就朝床头柜那边走了过去。
之后,拿起那本红色的折子打开一看。
下一秒,江媛眼睛豁然睁大,嗓门一下就大了:“言言,你快过来,你快过来看。”
我去,这存折里的存款好多零,这里面还夹有一张字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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