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行了两步,做足了做小伏低之势,可一只手先不安分的按上他下裳某处,自己也早已挺腰,将那物主动送上他冰冷的剑锋。
当先乍的他自己一个激灵,可随即是入了骨透了身的酥麻,又因了这锋利而不可愉悦的战栗起来,他小心翼翼的动着身子在他那锋利的剑身上轻蹭着,讨好的哀求道,「道、道长,你就算是无情无心,也好歹让在下享受完这最后一程吧。」
本意一剑收了他魂魄的祝傥因了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也被震在了原地,有半分脑海里茫然一片,不太可想自处之地,只十分愣神的眼睁睁看着他拿他那东西,不停的在自己剑锋上蹭来蹭去,看着他猛烈起伏的胸膛,看着他微微不可自抑的身子,甚至眼睁睁看那玉露一滴又一滴的顺着他的剑身缓滑,滑至剑尖漫滴而下。
一声、两声、清漏声声再催夜太漫长,蓦地便在心底燃□□欲念,心想着,是啊,这长夜漫漫里,不做点甚么,简直要对不住此景此情。
这人的手也在祝傥身下轻轻抚弄起来,祝傥并不敢动,只看着他借着自己的剑锋终是尽了这次欢愉,尔后一声笑音躺回了床上,四肢都似无骨般软绵绵摊开,「道长,你动手吧。」
眸似星染,嘴角噙笑。
好似拿定了十分的主意,自己不会取他性命。
祝傥又看了眼自己这剑锋上还在漫流的玉露,索性甩了个剑花,将其多数甩回了他身上,尔后将剑往床里头一弃,单条腿已跨上了床榻。
床上那人一愣,随后『哦?』了一句。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腿被祝傥慢慢抬开,这人仍旧挂着原先那副不痛不痒的笑容,就跟剑锋逼至身前一般,全然不在意。
祝傥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却不褪衣衫,将他两条修长的腿都折在了身前,单指自他刚软回去之物上轻轻一刮搔便引得他又是一阵轻颤,垂眸凝视了几眼那其下微微翕合的红湿之处,祝傥心下一颤,将自己早已发涨的*一口气顶了进去。
看着他因痛楚而咬至微微泛白的下唇,祝傥俯身过去,伸手拨弄开他原本覆面的青丝,当即一愣,随后轻声问了一句,「你叫做甚么?」
「季……季清流。」他深深的喘息了一句,忍不住扭了扭身子,双手也不由自主的推上他的胸膛,哀求一般小小声道,「轻、轻点。」
「抱歉,关于这个,忍不住。」
季清流抬起满是水色的眸子轻盯了他一眼,随即又哈哈一笑,音里头听得分明的虚弱,「那你就最好做的我更痛一些,别让我处在这么不痛不痒中,觉得……你挺没用的。」
祝傥眼睛微微一眯,同他狭长的眼锋对上,猛一耸动跨,看着他又笑又吃痛皱眉的放浪模样,不再开口了。
沉夜漫漫中,只余水声波澜无边,再混二人喘息起伏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