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趋势所有人都能预测到下一个夜晚会死亡的人数。
是六十四人,下下个夜晚会是一百二十八人,下下下个夜晚会是二百五十六人下下下下个夜晚……一直到天地灵物的出现人们计算这可能死亡的人数。
结果是这个无面城的外乡人会死掉三分之二。
更可怕的是每天夜晚那个杀人狂魔没有失过手,每个人多是一招死亡。
然而人们依旧没有走,固执的留在原地,为了那天地灵物他们会一直待在原地,赌赢了,走出无面城他们就会焕然一新。
每个人都觉得那最后的一人会是自己,直到自己死亡前的那一刻依旧这么想。
与外界不同,一处房屋内,最大的变化就是无棣自那晚后一点都不会隐瞒干支之了。
每日衣衫上的血液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就在昨夜一百二十八人,那白色的衣衫已经成了红色的衣衫。
血腥在弥漫这个城市。
大街上的人依旧在相互厮杀,接着被白色的无面军拖走,外间成了燥热的杀戮兽场。
每个人都被血色染的兴奋异常,是一种心态频临疯狂异常的兴奋,是心底最后的挣扎,也是最本质的自我保护。
“吾主,无面军再次下了告示,天地灵物会再两天后出现。”
此时的街道没出都似乎变成了血色,已经死亡了两千人,今夜会死亡的人数会是四千人。
明晚将会有八千人。
距离天地灵物出现还会有一万两千死亡。
然而这个告示就像是清甜的雨,给了人们狂欢。
有人突然对着天空狂呼:“杀人狂魔,有本事今晚找你爷爷来,必让你有去无回,让你叫爷爷,哈哈哈哈。”
众人一阵哄笑,被这氛围所影响,每个人似乎都不由自主的留下了笑容。
然而第二日,人们就再也笑不出来了,昨夜叫嚣的人死了,尸体被特意从房间带出来,被四肢大张钉在了墙上。
有人上前想要将人放下来,却一下惊呼几乎被吓晕过去。
那人面上的脸皮就像滑腻的虫子,一阵涌动过后突然整个从脸上掉了下来。
没了面皮的脸,底下的血管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在皮肤的表面化成溪流向下流去。
呕!
“呕!!呕!!呕!!”呕吐的人越来越多。
接着便是恐慌,今夜会死亡八千人!这杀人狂魔!下一个会是他们吗?
这时才有人响起了这个城市的守护者无面军:“无面军!无面军!出来!你们为何不杀了这杀人狂魔。”
没有人出现。
那人质疑:“哈哈哈哈!你们不出来,难道是你们无面军做的!你们就是那个杀人狂魔吧!!开始我们还疑惑呢,以为是我们这些人争夺宝物,可那一人哪有那么大能耐一下杀掉这么多人啊,那必然是一伙作案啊。”那人越说越觉得猜的对,所有人也觉的是这样。
那人继续说:“还有,你们那巫器,最是可疑,无论修为多么高的巫者,被你们那巫器一碰便再也反抗不得,而这些死的人又都是一招致命,还有这张没有面皮的脸,无面,无面可不就是那没有脸,敢不敢让我们看看你们面具下的脸!”话到此,不用说的再清楚在场人的心里已经有了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