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种目光,深处藏着祈求的模样。
“下次晚上过来借恭桶。”干支之的意思是,白天去人家房间里皆恭桶这理由太猎奇也太站不住脚,一看就是有事。
没想到于头大咧咧一喊:“没事,这种事我经常做,没事的。”他一连提了来能个没事,干支之反而没有放心下来,这种事一看就是脑子有问题的人才会做的,正常人谁会做。
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办事,说话实在不可信。
觉得于头不靠谱干支之便没了耐心让他赶紧走,辣眼睛。
于头好不容易来了哪可能走啊,干支之可是他的唯一的救星,就这派头,三个仆从都这么牛逼牛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小鱼小虾而是来他梧国猛龙过江来了。
猛龙过江那不得起的波浪?
他正好就是那江里的小船上的小桨,供猛龙兴风作浪的,一拍一合天作之合,简直都没有朋友了情谊。
他端着恭桶:“除非你将我扔出去,不然我不会出去的。”
干支之:“……”
他确定了于头不是多动症也不是抽搐癫痫是真的脑子有病。
一点犹豫都没有,在于头说完,干支之直接吩咐一直等着的青峰:“将他扔出去。”末了补充:“恭桶也扔了。”虽然于头没在里面拉了,但还是膈应人。
于头一脸的你无情,你无义,你无理取闹的表情看着干支之,连忙大叫:“有事,真的有事。”
青峰松手。
“什么事儿?”
“给我拿点厕纸。”青峰直接扔给了一卷布,就见于头幽怨但牙齿相当利落的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布帛上写了一行字。
这一下就让干支之认了真。
于大头魂魄有异。
于头继续写,干支之这次超有耐心的等着就看见上面写着:我不要娶梧桐那个坏女人,三天后我要娶她了,厉害的小公子大人,帮我破坏婚礼。
如果此时她有呼吸这功能的话,干支之会让自己使劲的深呼吸,她用黄色的巫力在空中显现出一行字。
“两者有什么关联。”希望两者有什么关联,若是没有,干支之觉的是这神经病在忽悠她,若是有关联理由不对她也会认为于头实在忽悠她。
目的只有一个,帮他破坏婚仪。
于头看着干支之从空中用巫力写下的字,看了看自己渗了血的手指头,觉的不能浪费,就着还在滴答的血,继续在布帛上书写。
看着那一行字,干支之决定让于头在房间里出恭完。
梧国真有意思。
日头正好,于头抱着他出恭的恭桶走出去了,叫了等待的侍卫去扔掉恭桶。
侍卫看了一眼量挺多,对常人来说这量太大了些,看来没骗他们。
于头解决完问题,舒坦的伸展着懒腰,笑嘻嘻的和出屋门练功的林郎说话,他觉的这一些人中就林郎还好相处点。
至少他说话的时候林郎会看他一眼。
轻轻松的走出皇宫,好心情一直到了家还很兴奋。
于头爹叫过侍卫来询问:“他没整什么幺蛾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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