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时伟‘扑通’一声单腿跪在郑妮面前,跪过两次的他,无比习惯。
“戒指戒指戒指。”朱诺凑热闹,问卢梭等人要。
卢梭呆了,张震也呆了,孙广府哪见过这种场面,也呆了。
而且哪有戒指啊。
这时,在旁看戏的朱蒂,把手中打不开的易拉罐递给哥哥卢胜锦,卢胜锦‘啪’一下单手扣开易拉罐,朱蒂接过易拉罐,再呶呶嘴,卢胜锦便把手中易拉罐的环递给田时伟。
田时伟接过易拉罐环对郑妮说:“妮儿,嫁给我吧!”
……
一场大戏终于完结。
虽然郑妮没当场答应,甚至对着田时伟连踢再踹的,但最后大家离开时,明显看得到郑妮有点雀跃的身姿,是啊,这对痴男怨女终于有结果了,大家都替他们高兴。
但怎么有的结果呢?
朱蒂抱着卢梭的胳膊,窝在沙发上回忆这整个过程,感觉像是看了一场结局出人预料的电影,就是那个转折太突兀了。
“老田是怎么想开的呢?小妮私下跟我说,她都快绝望了,不知道老田究竟在等什么。”朱诺说。
“老田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害怕承担婚姻和责任,但今天不一样,真奇怪。”卢梭也说。
“妹妹干的。”卢胜锦忽然说。
“哥!”朱蒂叫了一声。
“而且很危险。”卢胜锦认真地说,“妹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我知道!”朱蒂生气了。
“你不知道,如果不是我出手,田叔就在那个世界回不来了。”卢胜锦也有点生气的样子。
嗯?我们的儿子和女儿在吵什么?卢梭和朱诺一时陷入疑惑状态。
……
朱蒂指认自己的‘犯罪现场’。
她指着自己房间的地板,田时伟就是在这被她扇醒的。
“我给田叔吃了药,本来想给他一颗,但他非要拿两颗,药量大了。”朱蒂说。
“……什么药?”卢梭皱眉问。
“算是安眠药吧。”朱蒂说。
算是……卢梭和朱诺对视一眼,都看出彼此眼中的震惊,安眠药是处方药物,朱蒂是怎么弄到的?
但这个问题之后再说。
“你对伱田叔做了什么?”卢梭再沉声问。
“算是催眠吧。”朱蒂说,“田叔睡着了的时候,我给他讲了个‘故事’,故事内容就是一本言情小说的内容,有抢亲什么的。”
卢梭和朱诺看到地板上放着一本湾省某女性作家的言情小说。
“所以……你催眠了你田叔,让他转变了对郑妮的态度?”卢梭慢慢说着,觉得这事太不可思议了。
“算是这样吧,只能表达到这了。”朱蒂有点无奈的样子,仿佛是一个无法对小学生解释精深数学公式的老师。
“你又知道什么?”卢梭问卢胜锦。
“妹妹做的事很危险。”卢胜锦说。
“你要做的事更危险!”朱蒂反驳。
“我是为了帮爸爸!”卢胜锦说。
“我是为了帮田叔和妮姨!”朱蒂说。
“我不会伤害任何人!”卢胜锦说。
“我也不会!”朱蒂说。
“你会!”卢胜锦说。
“我不会!”朱蒂说。
眼瞧着这个争吵就要进入死循环,卢梭和朱诺忙是制止,他们有点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按照两个小孩子所说,田时伟的思想转变,源自于朱蒂对他的‘催眠’,这可真有令人难以置信,于是卢梭和朱诺对了眼色,朱诺抱起朱蒂,卢梭领走了卢胜锦,今天晚上要进行一堂思想教育课了。
……
“你要怎么帮我?”卢梭问卢胜锦。
“只有一个人,可以帮爸爸重新夺回冠军。”已经十四岁的卢胜锦,斩钉截铁地说。
“谁?”卢梭有点好奇。
“李严。”卢胜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