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卢梭打开手机,看到许多个未接来电,以及短信,床着更是摆着一瓶酸奶和素饼,这是卡塔尔传统食物,还写了张纸条。
“醒了叫我,爱你。”看笔迹是朱诺的。
但下面还有一行字,“老卢,我也爱你!Mua~”,那字迹破马张飞,分明就是田时伟的,但‘Mua’是啥意思?卢梭心中掠过一片阴影,这没谱的家伙不会对自己做了啥吧。
最后一行,“醒了给我打电话,要紧事’,这一行字没让卢梭猜,下面落了个款‘陆锦荣’。
看来卢梭睡觉的时间里,他的房间被很多人进来过。
卢梭挠挠脑袋,先打开手机回了卢小鱼一条短信,告诉这个不断给自己发短信的妹妹,自己只是睡过头了,不是出事了,或者死了。
然后卢梭再打电话给陆锦荣。
“教练,什么事?”
“你总算醒了,等着,我来接你。”
然后电话就被挂了,卢梭握着电话一脸蒙,不过觉得肚子很饿,便先刷了牙洗了脸,一手酸奶一手饼,正想就着酸奶啃饼,便听到门响,紧接着陆锦荣就推门而入。
走。
陆锦荣二话不说拉着卢梭就走,卢梭饼还没吃呢,抓在手里跟着。
两人出了酒店后,乘坐观光车到了哈里发体育场外的一个训练馆,这里空间很大,而且里面乱糟糟的,到处都是人,有人化着京剧的妆,有人正在跳舞,有导演四处喊人——卢梭去过春晚彩排现场,场景和这儿差不多乱。
最中央的宽阔场地,正在进行一场彩排,虽然没上妆,但看得出都是京剧的身段,C位那个女性舞者甩出的水袖足有四五米长,双手挥动时水袖如同鱼龙摆尾,姿形曼妙。
卢梭瞧着稀奇,就仔细瞧了几眼,那女性舞者瞧见他,眼光一亮,笑了起来。
这一笑千娇百媚,眼中波光滟滟,卢梭倒是被笑得不敢再看她了。
“拉我来干啥啊?”卢梭问陆锦荣。
“你不是在春晚上唱过歌吗?”陆锦荣说,“这次安排你再唱一回。”
“啥?在哪唱?”卢梭愣了。
“多哈亚运会闭幕式上的南粤十分钟,你和谭静老师一起唱首歌。”陆锦荣说。
这时陆锦荣已经拉着卢梭来到一位四十多岁的短发中年男人,和一个二十多岁气质优雅的姑娘面前。
“邢导,人交给你了,好好照顾卢梭。”陆锦荣对那中年男人说,“要是出了问题我拿你是问。”
“好的好的好的。”邢导一把抓住卢梭的胳膊,好像是怕卢梭跑了,对那个姑娘说:“谭老师,卢梭可就交给你了,咱们时间不多,只剩下不到48个小时了。”
“邢导放心,交给我吧。”女孩笑眯眯地说,“我听过卢梭唱歌,不是那么无药可救,相反还有点天赋。”
“那就太好了。”邢导搂着陆锦荣的肩膀就往远处走,卢梭还听到他们聊,说回南粤一定要请陆锦荣吃顿好的。
那……我呢?卢梭看向眼前这位姑娘。
“你是86年的吧,我是77年的,比你大9岁,你可以叫我姐,别叫谭姐,听着显老。”姑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