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妫拔下发钗,青丝如瀑般撒了一身,浓密的黑发下是白腻的肌肤和血红的鞭伤,再加上女孩精致妖冶的面庞,竟有种破碎的诱惑。在偌大的太液池,船不知道往哪儿去,但只要男人和女人都开心了,在任何地方都无所谓。
雪花又开始飘了,如白色羽毛般落在苏妫的头发上,女孩回头对站在船头看自己的姜铄笑道:“侍卫哥哥,你看又下雪了,可我连一件衣服都没有,会冻死的。”
姜铄两眼锁在苏妫的胸前,因为只有在两种情况下,女孩的这个地方会特别好看,一种是男女情动时,另一种就是被冻时,恰巧这两种情况,现在都在发生。
“我觉得,我们这样不太好吧。”姜铄眼里都是笑意,他明明已经想要的不行了,可偏偏要装一下。
苏妫看了眼姜铄的底下,挑衅似地挑眉笑道:“哥哥,你是不是怕不如你儿子呀。他人品虽然不怎么样,可这方面却,强的很。”
“小姑娘,别用这种话激我。”姜铄抬步往苏妫身边走来,他挑起女孩的下巴,嘴角虽然带着笑,眼里却是能征服一切的霸气:“如果我不想要你,就算你再美,我连一眼都不会看你。可当我想要你,就算你是我儿子的王妃,我也能抢来。”
不错,能这样说话做事,怪不得能将我李氏江山抢走,姜铄,我服你。
苏妫毫不畏惧地对上姜铄的眼睛,手却不老实,她就像昨日般抓向男人的底下,得意笑道:“真不想要七娘?哥哥你的身子,还是很老实的嘛。”
姜铄开始解衣服上的扣子,他左右瞧了眼,船已然随波逐流到池中心,因为下雪的缘故,周围起了浓雾,仿若置身仙境一般。
“你身上有伤,行么?”这话倒是真的,虽然很想要她,可却怕伤了她。好奇怪,从第一眼看到这个女孩,就感觉和她认识了很久。
苏妫故意趴在船上,女孩回头学小猫叫了声:“喵。”
这样的挑逗动作,他的德妃自然不会做,可是偏偏好看的很。姜铄从后面环住苏妫的纤腰,吻了吻女孩的肩,背,脸,他轻轻喘息:“你这么好,为什么我儿子要虐打你,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
他的吻就像一把把刀刺在身上,可是再疼也要坚持下去。现在已经成功了第一步,就算以后杀不了姜铄,可是和儿子府上女人通.奸的好名声,绝对摘不掉了。
“因为我不愿意进宫伺候你,他觉得我不听话。”这话是真的,姜之齐确实逼自己脱光衣服,彻底地做了贱人。
姜铄身长强健,他可以在背后完全覆盖住苏妫,成为一面挡住风雪的人墙,男人喜欢咬女孩的耳垂,他轻声呢喃:“可你现在看起来,好像很心甘情愿。”
苏妫嘴里发出细碎地痛楚声,姜铄,确实很强。
“因,因为我觉得侍卫哥哥好看,恩,恩,我们很相配。”
姜铄将女孩掰正,两个人面对面,男人手指划过女孩胸前的那个姜字,皱眉道:“这也是他割的?”奇怪,难道上辈子欠了这个女孩的吗?为什么看到她受伤,会这么气愤,这么心疼。
“是。”苏妫忽然哭了,眼泪一颗颗地往下掉,媚够了,就要娇。“他说侍卫哥哥让他在朝臣面前没脸,全都是我的错。”
姜铄吻去苏妫的泪,柔声哄道:“你要是有错,那侍卫哥哥岂不是错上加错?你没错,辛左也没错,错的是他。”
苏妫甜甜一笑,报复姜之齐这是个天长地久的活儿,一天一句也够他受的。女孩捧着姜铄的脸,给了这个男人一个深深的吻,水哗哗声挡不住欢笑声。
“哥哥,你轻点,船会翻的。”
“翻了我们就去水里。”
“不要,冷死了。”
“……”
“……”
倒霉的日子就这样过去了吗?可能吧,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恶女终于回到大明宫了。
雪下了一整天,到晚间还在飘着,旱了一个夏,终于在冬里爆发了。寒风不断从洞开的门里往进灌,摇曳的烛火被吹灭了好几次,后来索性不点灯了,烦得很。
姜之齐搬了张椅子坐在门前,他在等苏妫。
已经整整一天了。怪事,怎么还不回来,难道是顺路回了苏家?哼,敢让本王等你,胆子可真大。
又半个时辰过去了,姜之齐皱着眉头来回在屋子里走。苏妫,难道你是瞎子吗?看不到天黑了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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