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追!”
临雀楼里,顾瑞泽一拍栏杆,对着身旁几个将领吼道:
“快把刚才那个女人给我追来,不准伤她!”
其他人见状不敢多问,纷纷下楼,准备发动尚城的守军办事。
而他们的头顶,临雀楼老板秦三娘此刻正站在光头的身边,望着街道尽头远去的身影,一脸无奈。
摇了摇头,秦三娘感叹道:
“可惜了这朱公子一身好皮囊,若是老实点奴家倒是不想害他,可没想到竟然把咱们的新人拐跑咯。”
瞥了眼光头,她挥着团扇,扭着屁股离开了:
“老田,姓朱的你随意处置,那个女的给我带回来,老娘要好好教训她。”
光头舔了舔嘴巴,咯咯一笑:
“好说,好说,老子就喜欢听这种半死鸳鸯临终的悲鸣。”
说罢,光头直接从五楼跃下,在地上砸出了一团烟尘,起身却是毫发无损,接着大步走出了临雀楼。
白玉棠还不知道自己被两队人马盯上,好在此刻已近天明,城门也正要开了,是离开尚城的好时机。
“你会骑马吗?”
城门的轮廓就在眼前,朱寰安突然对着身后大声问道。
白玉棠摇了摇头,回应道:“我,我还没有试过!”
“.....”
话音落下,朱寰安回过头,突然转身将白玉棠给搂住。
“你干什么??”白玉棠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如一片羽毛般被凌空抱起,一眨眼就来到了朱寰安前面。
“抓紧缰绳!”
来不及反应,朱寰安的声音再次响起,白玉棠匆忙接过粗重的麻绳,诧异道:“你,你毒好了?”
“哈哈哈...那些毒,可毒不倒我朱寰安。”
朱寰安突然放声大笑起来,露出狡黠的笑容:“你给我下毒,我讨点便宜,不算什么吧。”
二人又拌起了嘴,此刻距离城门只有百步距离,朱寰安不着痕迹的放开了手,任由白玉棠独自拽着缰绳。
尚城,东城门。
寅时刚过,城门渐渐打开一条缝隙,红马如一道血色闪电从城门一闪而过,那些守门士兵只感到风儿刮过,纷纷惊诧的看向城外。
天,就要亮了,但恰恰是这天明破晓十分的天色最为昏暗,‘灼’在林间穿行,朱寰安却将手彻底从白玉堂身后移开。
“就这样用力挥,‘灼’是灵驹,它会带你逃走,你只管放心向前,不要回头。”
听到这话,白玉棠顿时感觉心头不妙,回头问道:
“你要干什么?”
朱寰安神秘一笑,那白色的鬓发在风中轻舞,眼神中满是平静,这一瞬间白玉棠突然有种别样的感觉,似乎眼前的人和之前那个骗子不是同一人。
“不要多问,也不要把我的马弄丢了。”
说罢,朱寰安脚尖一点,从马背上跃了出去,他一身红衣如坠画中,只一瞬间便在视线后方消失为一个微弱的点。
身下骏马还在飞驰,白玉棠紧紧地趴在马背上,紫色的外裳随狂风鼓动,想停下却没有办法。
“喂!你一定要跟上来啊!”
虽然不知朱寰安还能否听到,但白玉棠还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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