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月被老人按在身下,动弹不得,她使尽全身的力气挣扎,却无济于事。老人一只手把恕月的双手反扣在背下,一只手去解恕月胸前的衣扣,见恕月胸前的衣服一点点的褪去,恕月的哭叫声响彻山谷,老人的笑声狰狞而淫荡。
见恕月胸前肌肤白皙胜雪在眼前乱颤,老人哪里见过这阵势,一下子扑倒在恕月身上,胡子邋遢的脸在恕月的脸上乱蹭,恕月满脸泪花,左躲右闪,老人气喘吁吁的伸手去褪恕月的衣裤。
见老人意乱情迷的投入的时候,恕月急中生智,用尽全身的力气,在老人的耳朵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老人一声大叫,“啊”的一声跌倒在地,疼的不停的在地上打滚,恕月急忙起身,迅速的扣好了衣衫,见老人的半只耳朵掉落在地上,老人脸上、脖子上都是血,恕月趁老人在地上翻滚的时候,急忙抓起跟前的行囊,匆匆朝门外走去。
老人见恕月离去,不顾还在滴血的耳朵,迅速追上去。
恕月见老人追来,疯狂的朝门口跑去。
她正准备拉开大门,却发现大门已经被锁上了,怎么都打不开,这时老人已经追上拉住了他,恕月看看这一丈多高的院墙,顿时绝望了,这么高的院墙,就是给她一把梯子她也未必逃得出去,更何况没有梯子呢。
老人像抓小鸡一样的拉住了恕月:
“到了这里,你以为你能逃得出去吗?”
恕月见无处可逃,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老人的面前:
“请你放过我吧,让我走吧。”
老人踢了恕月一觉,恶狠狠的说:
“贱女人,竟然敢咬掉老子的半只耳朵,你找死啊。”
说着不停的在恕月的身上踢来踢去,边踢边骂:
“你这个贱女人,还以为你多高贵啊,老子看得上,是你的福气,到了这儿,不让老子快活一下就想走,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
恕月见老人这么说,知道再怎么求饶,都没有用处,她抬头看看天空,天色泛白,黎明快来了,可是她的黑暗生活也许太刚刚开始,恕月想到这种暗无天日的生活,有种想一头撞死的感觉。
直到老人累得打不动的时候,他扔下恕月在院子里,去房间里往耳朵上了抹了些药,然后用纱布小心翼翼的包住,当他再回到院子里的时候,见恕月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他一只手夹起恕月往屋里走。
“你放开我,放开我。”
恕月双手乱抓,脚也不停的弹腾,老人几次被恕月险些弄到。
到了恕月住的房子,他把恕月使劲的往床上一扔,指着恕月愤怒的说:
“贱女人,你给我老老实实,改天我再好好的收拾你。”
说完,他把门使劲一关出去了,把恕月锁在房间里。
恕月隔着窗户看老人打开大门离去,恕月才缓缓的舒了一口气。
恕月开始想着逃脱的办法,她翻遍老人的房间,也没有找到一把房门的钥匙。
她捡起自己掉在地上的匕首,可是门是铁的,匕首也派不上用场。她见无计可施,此时她忽然想起了两次救她的黑衣人,恕月此时多想他出现在这次,再救一次自己啊。
可是此时,这座山里,除了风,除了树,还有野兽,其余的连个人影都没有,更别说黑衣人来救自己了。恕月此时除了小声的哭泣,实在是别无他法。
傍晚的时候,老人打开锁门进来,肩上扛着几张狼皮和野兔。
恕月见他走进院子,急忙从一根胳膊粗的木棍,挡在门后面,手里拿着匕首,躲在门口,准备等老人进来的时候偷袭他。
老人进院子后,把白天的捕获的猎物放在水井旁,他从井里打了一桶水,慢慢的清洗起来。恕月见他清洗这些猎物的毛皮,慢慢的放下手中的匕首。
清洗完猎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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