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须陀将军的名字,就闻风丧胆,足见张须陀将军往日的威名有多厉害了,大隋有张须陀将军,无忧矣,”
信使也是平叛大军的士兵,最崇拜的,自然也就是张须陀,听得杨庆对张须陀赞不绝口,心里也是不由得对这位酒色胆小的王爷心生好感,不过他也沒忘了此次前來的使命,忙是对杨庆一礼,说道:“王爷谬赞了,小人奉大帅之命,特來询问王爷,关于汜水关和荥泽城两处的兵马,王爷是否已经安排妥当了,”
“哦,你是说那两处兵马啊,妥当,妥当了,”杨庆连连点头,笑着对信使说道:“本王出马,他们岂敢不给面子,你回去告诉张将军,这汜水关和荥泽城的守将,本王都已经派人去通知了,而且他们也都回复本王了,只要你们将军一句话,他们就会尽起手中兵马,”
听得杨庆的话,那信使也是面露喜色,当即便是对杨庆一礼,说道:“若是如此,那小人这就返回大帅那里,将这个好消息告知大帅,多谢王爷相助,”
杨庆一脸得意地拍了拍胸口,又是摆了摆手,笑着说道:“不当事,不当事,这点面子,本王还是有的,只要张将军能够尽快除掉瓦岗寨的那伙贼兵,那对本王就是最好的结果了,呵呵,你回去告诉张将军,就说本王在荥阳城备好了酒宴,就等着张将军得胜凯旋,”
这好听话当然是人人喜欢听,至少也能图个吉利不是嘛,信使也是一脸笑容地朝着杨庆一礼,便是快步退出了会客厅,他还必须在最短的时间赶去与平叛大军会合,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张须陀,以便他进行接下來的计划。
等到那信使已经离开之后,杨庆脸上的笑容始终保持着灿烂,但却是一直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沒动,过了良久,突然一把声音从杨庆的左边屏风后面传了出來:“看你这么高兴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已经将张须陀给弄死了呢,”
这突然出现的声音,却是并沒有将以胆小著称的郇王杨庆吓坏,杨庆始终是一脸笑意,慢慢端起了右手旁的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茶,然后笑道:“虽然还沒有成功,不过这一连串计划下去,张须陀已经是必死无疑,师父你又何必如此担心呢,”
“哼,”杨庆的话音刚刚落下,就听得屏风后面又是传出了一声冷哼,那把阴冷的声音继续响起:“张须陀乃是沙场名将,身边更是有不少高手,你的计划虽然堪称完美,但也要看实施的人是否能行,翟让固然算得上是豪杰,但我看他行事还是有些优柔寡断,不堪重用,只怕到时候,他会出点什么纰漏,要是让张须陀逃出來了,恐怕你的身份就会被拆穿了,”
“放心吧,师父,”杨庆虽然口口声声称屏风后面那人为师父,可脸上和话语中却沒有丝毫尊敬的意思,不在意地摇了摇头,笑道:“我可从來沒有将希望寄托在翟让那个废物身上,别忘了,一直和我保持联系的,都是李密,李密此人行事也算是狠辣,而且他手下所训练出來的那个蒲山密营,也不是吃素的,只要李密出手,张须陀必死无疑,”
“好,”屏风后面沉默了片刻,紧接着,那阴冷地声音喝了一声好,然后说道:“若是能够除掉张须陀,就等于废了杨广的一臂,更有助于我们今后行事,如今王世充那边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而长安那边也正在积极谋划,若是进行的顺利的话,大隋的四大强兵,我们就废掉了三个,只剩下北面的薛老头,倒也不难对付,这次你立下奇功,我回到山门,自会向门主为你请功的,”
“呵呵,”那屏风之人说了半天,杨庆都沒什么反应,只有最后一句说出口之后,杨庆这才眯起眼睛笑了起來,似乎这最后一句话才真正符合杨庆的心意,杨庆忍不住笑道:“徒儿多谢师父提携之恩,不过徒儿听说了,在东都的计划进行得好像不是很顺利啊,那柳飘飘和张迁义这次失手,门主应该对他们很是不满吧,那他们的位置,会不会空出來啊,”
“哦,你倒是好胃口,”屏风后的人冷冷一笑,哼道:“柳飘飘的长老之位,你就别想了,她母亲柳飘云与门主和门内许多人,甚至包括我在内,都有救命之恩,如今柳飘云死了,她就柳飘飘这么一个女儿,长老之位,是谁也别想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