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我太大意了,才会中了对方的奸计,等到明日,我们定能攻破此关,到时候,我们就拿狗皇帝的人头,來祭奠今日死在战场上的勇士们,”
始毕都这么说了,埃利弗设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满脸气氛地继续骂骂咧咧,而始毕也懒得去官自己这个二弟了,而是扭过头继续指挥将士进营,所幸今日虽然大败,但与突厥大军并沒有多大的损失,两三千人相对于三十万大军,的确算不上什么,至少,这也在始毕可以承受的范围内。
“踏踏踏踏,”进入营地的兵马才一半,突然,从营地北面传來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始毕和埃利弗设那可都是真正的草原汉子,用不着回头看,光听马蹄声就知道是草原上特有的战马,而且数量不少,两人同时眉头一皱,回过头一看,却是脸色大变。
只见在营地的北面,一支骑兵队伍正朝着这边赶來,始毕和埃利弗设一眼就认出,这支队伍就是之前他们的三弟咄芯所带走的那队人马,可是现在这支兵马却是队形松散,马背上的将士一个个都是身上带伤,之前咄芯可是带走了千余人,可现在回來的,却只有不到五十人的样子。
始毕和埃利弗设都是吓了一跳,两人相互看了一眼,二话不说,同时纵马迎了上去,还未靠近对方,始毕就是大声喊道:“咄芯,咄芯何在,”
见到始毕亲自來迎,那支突厥骑兵也是立马朝着始毕这边赶了过來,來到始毕面前,一干骑兵纷纷勒住坐骑,在马背上冲着始毕和埃利弗设行礼,而在他们当中始毕的三弟咄芯也是纵马出來,对着始毕就是行礼说道:“大哥,咄芯,咄芯让你失望了,”
看到咄芯,始毕和埃利弗设两人的脸色立马就是变得铁青一片,此刻咄芯虽然还和之前一样挺着腰板,但在他的上身却是沾满了血渍,特别是他的胳膊上和肩膀上,已经被布条给包扎得严严实实,可见咄芯身上的伤不止一处。
始毕的眉头一皱,虽然咄芯的身手在他们兄弟三人当中最差,但也算是一把好手,平常三四名突厥勇士都不是他一人的对手,可现在咄芯带着千余突厥骑兵去阻击区区五百名隋军骑兵,不仅大败而归,而且身上还留下这么多伤,这让始毕简直是不可思议的结果,始毕阴沉着一张脸,沉声喝问道:“咄芯,到底是怎么回事,”
咄芯苦笑着伸手摸了摸自己身上的伤口,摇了摇头,然后说道:“大哥,我这次败了,而且是败得心服口服,那个隋将,是我生平所见过的最厉害的人,我,不如他,”
草原汉子最大的长处,那就是心直口快,输就是输,绝对不会找其他借口來掩饰,这一点,咄芯那可是一名名副其实的草原汉子,而听得咄芯这么说,心知自己这位兄弟是如何心高气傲的始毕和埃利弗设两人也是越发惊讶,能够让咄芯如此干脆地承认自己不如对手,看來那隋将的本事不小,埃利弗设立马就是问道:“咄芯,那个隋将叫什么名字,他真的有这么厉害,”
之前两队隋兵突围的时候,咄芯就已经被派去堵截前往北面的那支隋兵了,在埃利弗设眼中,咄芯肯定是手到擒來,所以也沒有去多关注那一边,反倒是把注意力放在了來弘这边,所以埃利弗设根本就沒有看到另一支突围的隋军是如何逃走的,这才有刚刚那一问。
而咄芯在听的埃利弗设的问话之后,却是忍不住握了握拳头,随即又是苦笑着摇头,说道:“那人的厉害,简直超过了我的想象,实在难以相信,孱弱的汉人当中,竟然也会有这么厉害的人物,至于那人的名字嘛,我也问了,他的名字是,來,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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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雁门关突围之后,來弘身后所剩的,就只有五十余人了,不过來弘却沒有放松下來,而是加快速度,朝着崞县所在的方向狂奔而去,天子被围困在雁门关,來弘必须尽快将身上的密函送到崞县的万禾手中,好让万禾赶紧带着兵马前來救驾。
不过,就算是來弘想要赶快赶到崞县,可在他的身后,追兵却是紧追不舍,让來弘不敢有半点放松,只能是咬紧牙,拼命朝着前方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