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嘛,有人帮他追求月容,等于就是解决掉了一个大难題,万禾那是举双手表示支持,你要泡妞沒错,可不能借着打压本少爷來提高你的形象吧,万禾心里这一不爽,那可就打定主要,要给眼前这个家伙添点眼药了,当即便是上前一步,哼道:“你是何人,竟然敢对公主说三道四的,公主乃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女儿,她想要做什么,说什么,连圣上都不会多问,你何敢干涉公主的行为,简直胆大包天,”
“对,对,对,你简直是胆大包天,”月容今天可是被这个年轻男子给烦死了,要不是父皇要她和这个家伙一块出來走走,月容肯定早就将这个家伙给赶走了,眼看着自己的心上人把这个家伙给骂得一头的包,可是高兴了,跟着万禾一样,玉指一指,跟着骂了起來。
那年轻男子被万禾和月容这么一人一句,骂得脸色发青,眼中的怒火简直就快要喷出來了,右手已经是搭上了自己腰间的佩剑,不过在他身后的一名穿着铠甲的中年男子立马就是上前一步,拦住了年轻男子,对他低声说道:“公子息怒,此处是东都,不可造次,”
被这中年男子一劝,年轻男子也是立马反应过來,当即便是深吸一口气,将心中怒意暂时压了下去,然后抱拳对月容说道:“玄应失礼,请公主恕罪,你是何人,还不速速报上名來,”最后两句话,却是对着万禾说的,月容是公主,是当今圣上的掌上明珠,他自然是得罪不起,可眼前这个小白脸好像很普通,他可是打定主意要把怒气撒在这个小白脸身上了。
万禾却是一点也不接他的茬,而是哼了一声,转过头对月容说道:“公主,我正要去找李兄,不如公主随我一块去吧,”本來万禾是躲月容都來不及了,可现在却是主动邀月容,当然是气那个年轻男子的成分大一些。
月容可不管万禾的动机是什么,听得万禾主动邀自己,月容的两片脸颊腾地一下就红了,一向大大咧咧的她,这次甚至有些忸怩起來,过了好一会儿,这才轻轻地点了点头,小声说道:“好吧,我跟你去,”
这下那年轻男子可是再也忍不住了,今天他跟着月容跟了一天,那是好话说尽,也不见月容对自己如何假以颜色,可碰到这个小白脸,月容竟然态度转变得这么快,这下年轻男子对万禾的恨意那是越发高涨了,当即便是指着万禾就喝道:“你这个小白脸,莫非连自己的名字也不敢说出口吗,”
小白脸,万禾一听到这个称呼,下意识地就是摸了摸自己的脸,这个,应该是夸奖自己长得英俊吧,难道自己要对他的赞扬说声谢谢,呃,不对啊,这话怎么听也不像是好话啊,想到这里,万禾脸色一板,哼道:“要问别人的姓名,至少也要先说出自己的名字才对吧,这是最基本的礼节,莫非你连这点都不懂,”
年轻男子已经被万禾给气得头顶冒烟了,心里暗暗打定了主意,现在当着月容的面,他自然不敢对万禾如何,等查到这个家伙的身份,到时候再把这个家伙给狠狠教训一顿,打定主意之后,年轻男子便是一挺胸,哼道:“说就说,本公子乃是江都丞之子王玄应是也,”
江都丞,江都丞是哪个啊,怎么听得这么耳熟呢,呃,江都丞,那不就是王世充嘛,突然记起了当日李靖给自己写的信,万禾这才想起來江都丞就是那个王世充,顿时万禾的汗就留下來了,刚刚还在烦怎么应付王世充入东都的事情呢,怎么王世充这龟儿子就把儿子给派來了,这可是王世充的儿子啊,在沒有确定如何应对王世充这件事之前,万禾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此事。
见到万禾愣住了,王玄应也是不由得得意起來,在他看來,万禾一定是被自己父亲的名头给吓住了,虽然父亲这些年一直在地方,但他在圣上心目中的地位可是一点也沒有减弱,朝堂之上,父亲的话语权可还是不小的,寻常人岂敢轻易得罪他,想到这里,王玄应越发得意,指着万禾的鼻子就是喝骂道:“小子,今日就让你知道知道,得罪了本公子,会是个什么下场,來人,把他给我捆了,”
“喝,”随着一声暴喝,从王玄应的身后,一道黑影突然冲了出來,直接就是冲到了万禾的面前,只见那黑影单手一挥,手中顿时就是闪过了一道光华,最后那一道光华停住,停在了颈脖前面,却骇然是王玄应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