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殿下,”就在杨侗看得最兴奋的时候,忽然,从远处传來了一把呼喊声,那尖锐的音调,很明显,是越王府上的内侍。
郝飞眉头一皱,杨侗这个时间段在干什么,府上的人都是心知肚明,若是沒有什么重要的事,府上的内侍绝对不敢在这个时候來打扰杨侗的,郝飞立马就是转过身,对还在那里享受着的杨侗轻声呼唤道:“殿下,殿下,”
“啊,啊,”郝飞连着呼喊了好几声,才把杨侗给从兴奋中给拉了回來,杨侗一开始还沒有反应过來,可等到他听到越來越近的内侍的声音之后,立马就从刚刚的小色鬼状态转变过來,又恢复了平日睿智冷静的越王殿下,杨侗眉头一皱,直接站起來,将身上的灰尘、枯树叶都给拍干净,对郝飞低沉着说道:“走,我们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杨侗和郝飞两人飞快地从小树林中走了出來,正好就看到一名内侍正站在那里小声喊着,显然这内侍也是机灵,知道杨侗的这个爱好不能轻易让人看到,所以干脆只是站在这里不停地喊,却沒有走进树林,见到杨侗和郝飞出來了,那内侍立马就是快步走到了杨侗跟前,对着杨侗一礼,说道:“王爷,公主殿下來了,”
“呃,”听得内侍的汇报,杨侗顿时就感到自己的头一阵阵发紧,他当然知道内侍所说的公主是哪位,正是杨侗的那位小姑姑,最得当今天子宠爱的月容公主,自从发生了上次那件事之后,这位月容公主隔三岔五就会跑到杨侗这里來,明天东看看西瞧瞧,折腾一下,又跑回去了,杨侗也不知道这位姑奶奶到底要干嘛,可也不敢怠慢,只能是好好照应着,生怕惹了她不高兴,听得是她來了,杨侗心里也是一阵无奈,只能是对郝飞点了点头,说道:“走,我们去接待吧,”
郝飞也是一脸无奈的笑意,跟着杨侗就是往前走,杨侗虽然早熟聪明,但说到底,还是个十來岁的孩子,对于男女之事却是了解的不多,而郝飞却是个成年男子,所以看东西却是要比杨侗透彻一些,月容公主这样频繁地往越王府跑,郝飞却是已经看出了月容公主的心思,每次找杨侗來,旁敲侧击,就是想要打听万禾那个无赖的消息,不用说,公主只怕是看上那个小无赖了。
虽然看破了公主的心思,但郝飞却沒有说破的意思,在他看來,那个小无赖和公主之间根本就不可能发生任何事情,这件事说破了,反倒是给杨侗惹來麻烦,还不如装糊涂的好,反正公主也只是一时兴起,等时间久了,自然就会对万禾沒兴趣了。
郝飞心里这么想着,已经是跟着杨侗來到了前厅,刚刚进入大厅,郝飞自然是留在了门外,而杨侗则是硬着头皮走进了大厅,对着里面一身宫装的月容公主行礼一拜,说道:“姑姑來了,侄儿有失远迎,请姑姑恕罪,”
“好了,好了,别说那么多废话了,真不知道你小小年纪,怎么学得跟个老头一样啰嗦,”月容公主虽然是一副盛装打扮,可举止中却是透着青春靓丽的气息,那些婢女宫女在她身边,立马就成为了衬托她美貌的绿叶,只不过月容公主如此美貌,杨侗看在眼里却是心惊肉跳,恨不得月容公主立刻开口告辞,可惜,月容公主沒有半点要告辞的意思,而是背着手,在大厅里來回地走來走去,似乎是在找什么。
看着月容公主在自己面前晃荡,杨侗那是越发心惊肉跳了,最后忍不住问道:“呃,不知姑姑这次來侄儿这里,可有什么吩咐,”
“哦,这个啊,”月容公主的脸立马就是红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是恢复了常色,只见月容公主双手叉腰,一副理直气壮地哼道:“亏你还有脸问,这段时间父皇对你们兄弟几个很不满意,天天就知道玩儿,功课一点都沒有长进,嗯,嗯,特别是你,每天就知道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丢人死了,父皇的意思,是希望本宫來督促你们几兄弟,沒事的话,就多和洛阳城内的少年才俊來往來往,长长本事,知道吗,”月容公主原本只是敷衍之词,可是说着说着,那双大眼珠子一转,竟然还给她说得理直气壮起來。
在门口候着的郝飞听得月容公主的一通胡编,差点忍不住笑出声來,什么年少才俊,分明就是要杨侗去把万禾找來嘛,这公主殿下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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