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坐牢的!
是人家媳妇就只是有些不检点,其他就没什么,女知青再好,那也是外村人,墨家小子在没存在感,那也是本村人,不能让外村人欺负本村人,这个想法是当时围观众人,大部分人的思想,大家伙一合计,就将那女知青送到墨家了,谁知道那知青半路就跑了,本来就是衣衫不整披头散发。这一跑一喊,众人立马就看出有些异样来了,那个女知青好像有些不正常!
等将人找到才发祥,那女知青疯了……
大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招了,这会墨家小子又站了出来,说是人没疯的时候已经说了以后会嫁给他,现在疯了他也娶!
那个女知青就这样到了墨家,背后说什么的都有,可事实就是墨家多了个媳妇,知青点少了个女知青,再聪明一点的还会发现,之前参加高考的人数,除了那几个没考上的,还有一个考上了但却没法去的,可是真实人数却是正好的……
从墨家的大门口来回走了好几趟,杨母数次想要上前去敲门,但在抬起手臂的瞬间却都失去了力气,敲开门要说什么?
李竹与墨玉大白天的正躺在炕上睡觉呢,单纯的睡觉哦,不是他们不会过日子,不知道干活,实在是他们俩没一个会侍弄田地里的东西的,为避免糟蹋东西,他们一致决定还是不去地里里,反正这秋收已近忙完了,地里都是在降雪之前收回来就行的萝卜白菜什么的,这时候那些东西也是刚种不久,远远没到该收的时间,大部分在地里忙活的人都是为明年春耕做准备的,他们两个没打算那么长远,所以那地里的土也就不打算松了,再说墨玉虽说不会侍弄田地里的东西,但打个猎,填饱肚子什么的却不在话下。
杨母一开始在门外徘徊的时候,墨玉就知道了,不过当时他没把那事当事,墨家本来就靠近大路,有个把人路过墨家大门口是很正常的事,但来回在墨家门口走动就有些不正常了,这脚步声就带着有事的调调。
算了算时间,墨玉觉得那人要是还不打算敲门,那一定就打算离开了。
为避免到是候需要掩饰的麻烦,墨玉未雨绸缪的扯过李竹的手,用还没收起来的绳子再次将人绑了起来。
“哎哎哎,你干嘛呢。”二话不是就绑人,李竹可不依,手使劲往回抽,脚也开始乱踢踏起来,不过那踢踏用劲很小,因为这会李竹的脑子里想的是些羞羞的事,还以为墨玉打算做些另类的花样呢。
墨玉将李竹乱踢踏的脚抱在怀里,手下没停,说道:“门外有人,我出去一趟。”说完,身子也帮好了,敲门声正好响起。
墨玉转身出去,李竹满脸羞恼,原来不是想做那什么事啊,都怪墨玉的动作,害她想了些不该想的事。
将枕头登到一旁,听着门外的脚步声,李竹摆出了一个奇怪的造型,嘴里嘟嘟囔囔的开始说些自己也听不懂的话了。
杨母跟着墨玉进了院子,这还是她第一次来墨家呢,可眼前看到的情况,连她一个乡下的村里人也不由唏嘘。
实在太穷了!
以前她只听过家里的爷们说过墨家的事,但从没见过,这次一进来,看到具体情况,杨母也有些目瞪口呆。
怪不得这蒋胜男从听说要嫁到墨家就疯了,想当初她可是连自己家都看不上,县里一通知恢复高考的事,她是第一个就报名了,看样子也不是想呆在村里的样,结果试也考完了,什么也办妥当了,就差凌门一脚的事,那一脚就将她定在了村里,定在了这个怎么看都不会翻身的地方,不疯才怪!
“杨婶,俺媳妇在这。”墨玉用着不热络,闷呼呼的声音说。
杨母对开门迎接她的墨玉说的是看望蒋胜男,说是毕竟在她家住过一阵子,两人处的还不错跟娘俩似得,自从蒋胜男嫁到墨家,这么长时间她还没来看过她,这次揪出一点空也就看看她。
推开那扇咧着缝隙的木门,杨母跨到了屋里,这间唯一还没倒塌的屋子空旷的让人绝望。
什么都没有怎么看都不像是要过日子的样,就连那炕上也只有一张,边都磨坏了一大截的草席,蒋胜男此刻就手脚被绑的躺在那里。
杨母上前,想要摸摸李竹的胳膊,李竹却又在此刻弹了一下,嘴里还在嘟嘟囔囔个不停,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杨母一下子没摸到李竹的的胳膊,也就放下了手,半响从口袋里掏出了两个鸡蛋放到桌上,道:“婶子也没什么好东西来看看胜男,这不,家里的母鸡刚下了两个鸡蛋,你就做个你媳妇吃,让她补补身子吧,哎,你说这,好好地孩子,怎么就……就……哎……”
墨玉依旧用那种让人听了不欢喜的声音,闷闷的道:“不要鸡蛋了,婶子拿回去做给叔补身子吧,俺媳妇养养也就好了。”说完抓起桌上的那两个鸡蛋,递还给杨母。
杨母摆摆手说:“行了,你也别推了,说是给你媳妇吃的,婶子就不会再拿回去了,这也到饭点了,婶子也回去忙了,你看着你媳妇吧。”说完,杨母再次回头看了李竹一眼,李竹这会正表演欲旺盛,嘴里嘟嘟囔囔依旧不停,手脚也都没闲着。
叹了口气,杨母转身离开,手拿着两个鸡蛋,墨玉将人送到门口,依旧是站在门口看到杨母的背影都消失不见,才转身插~上大门。
墨玉回到屋里,李竹早就把刚刚那一套丢掉了,看人一到屋里,把胳膊伸的长长的,示意他解绳子,问道:“她这是来做什么,我怎么记得她跟委托者的关系不好啊!”
当初这人好像是相中委托者了,想让她做她儿媳妇,但蒋胜男一心一意想回到城里,压根没想在村里扎根,所以当时一知道人家有那个意思,立马就在行动上婉拒了,这老太太那时候可没指桑骂槐的嘀咕委托者,怎么这次又会来看已经疯掉的委托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