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做了什么,渝王必定会成为京中各方势力的眼中钉。薛柔此举不仅没有帮渝王的意思,反而更像是有意把他推在了风口浪尖。看来,这位渝王殿下恐怕是做了什么,得罪了咱们宁氏商行的少主了。”
容洵松口气,无论如何,只要不是薛柔选定了渝王就好。
他转头看向不远处看起来沉稳睿智的中年男人,沉声道:“陈帆,你那边的事情进行的如何了?”
陈帆恭谨道:“王爷放心,如今九城之中,巡防营尽在我们手中。而禁军之中也已经安排了大量人手进去,恐怕渝王到现在还在沾沾自喜掌握住了宫中禁军,却不知道那禁军早已经是王爷的囊中之物!”
容洵闻言眼底露出几分满意笑容来:“办的好,朝中之事呢?”
陈帆闻言沉默下来,片刻之后才沉声道:“朝中的情形不大好,越家和谢忱如今紧咬着我们不放,我们在西南的暗桩又被拔掉了三个,盐运使那边也出了问题。王爷,萧相,眼下我们手中的势力不断折损,那些原本依附于王爷的人已经接连传来书信,询问王爷到底要忍到何时,他们都说不想自己创造的大好局势,被白白消耗掉。我怕……王爷若是再不出手,下边的人会人心散动。”
容洵满脸寒霜地道:“好一个渝王,好一个福王!他们当真以为本王怕了他们不成?!”
先是折了他在吏部安插的人手,如今又接连毁了他筹谋多年埋下的暗桩,他们真当他不敢对他们下手不成?
萧擎苍见状皱眉道:“王爷稍安勿躁,此时不如先问过太后……”
“太后如今在宫中脱不开身,父皇病重,她一心掌管后宫,哪还有心思来管本王的事情?更何况眼下他们已经朝着本王出手,本王若不命人反击,只会让手下之人觉得本王窝囊。萧相,你应该比我更明白,若是让他们觉得本王连他们都护不住,到时候他们又怎肯全心全力为本王办事?”容洵冷声道。
萧擎苍紧抿着嘴唇,略显苍老的眸子里带着几分暗沉。
他知道容洵说的是对的,如今朝中纷争不断,京中动荡不安,这个时候若是不能安抚住底下的那些人,让他们觉得跟着庆王朝不保夕,他们必定会生出离心,到时候若是被人寻到破绽,稍一威胁利诱,一些原本立场就不坚定的人瞬间就会倒戈。届时他们辛苦培植多年,好不容易才形成的局面便会一朝尽丧,白白给别人做了嫁衣。
萧擎苍沉默半晌,心中衡量了许久,这才点点点头道:“好,王爷可以让你的人出手,我会从旁策应,必要一次打痛了他们!”
“是,萧相!”
陈帆闻言郑重点头,转身就朝着门外走去,却没人看到他眼中快速闪过的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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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等会还有更,不过晚一点,别问我为嘛这么晚,因为这段时间事情一出接一出,白天完全木时间嗷嗷嗷嗷嗷嗷……(疯魔状态中……)
pps:那个说血馍馍是人血馒头的晴空,你粗来,我保证不打死你!那是猪血,猪血做出来的,嘤嘤,今天一看到就想起人血馒头,表示彻底吃不下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