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闲得慌没事做,不花银子看看戏也不碍事。”说完他扭头看向容澜两人摆摆手道:“三哥四哥你们继续,就当我不在。”
容澜和容洵闻言同时面露恼然,被容璟比作戏子他们方才的争执自然进行不下去,否则岂不是真应了容璟那句话,是在免费演戏给他看?
楚皇见着小儿子不过两句话就将两个儿子气得面色发黑,眼底罕见的露出些笑意,嘴里不轻不重地斥了句:“胡闹。”
“我哪有胡闹,不过是养几个护卫罢了,寻常富贵人家尚有看家护院的,东平侯好歹也是个侯爷,就算是个破落户也总得撑撑场面,就这么点事也值得争得面红耳赤的。”
容璟不屑撇撇嘴,边说边错身越过容澜几人走了进去,也没等楚皇开口就直接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耷拉着眼一副懒散样子,更是伸手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过些糕点塞进嘴里啃着,那随意的样子看得御书房内几人都是眼皮子直跳。
几人都是暗中看向楚皇,却见楚皇没有半分恼怒,甚至很是喜欢他眼下的模样,见他吃着糕点甚至挥手让彭德命人给容璟送了杯茶水进来。
容澜和容洵见状都是纷纷握着拳头,没有什么时候能让他们比这一刻更怨恨容璟。
明明同样是儿子,可是无论他们怎么努力怎么勤进,却都比不上一个什么都不做任性妄为的容十三,他们面对楚皇时若有丝毫不敬动辄便会有雷霆之怒,可容十三却能随性而为却依旧被楚皇所宠爱,偏心的令人发指。
霍景凌心中虽然恼怒容璟说他是破落户,可是此时看着容璟的模样也是暗自心惊,他早就听闻楚皇偏爱容十三,却不想偏爱到如此地步,想起以前在周国之时,容璟肆意妄为的样子,如今再看看在南楚之时,他才知道当初在周国时容璟真的已经很收敛了。
楚皇似乎丝毫没有发现因为容璟出现下面几人之间出现的暗潮,他只是对着几人说道:“好了,说了半日朕也乏了,你们都散了吧。”
“父皇!”
容澜闻言皱眉,他没想到处心积虑安排下来的事情会这么不了了之,他连忙朝着娄永翰使了个眼色,娄永翰上前一步道:“陛下,不知有关东平侯府内的那些人该如何处置?”
楚皇抬头看着娄永翰问道:“你想如何处理?”
娄永翰怔住,见楚皇双眼直视着他,眼底满是幽深之色,他不由心中一抖连忙说道:“微臣不敢妄言。”
楚皇闻言淡淡道:“将东平侯府内的人全部带去奉天府衙备籍,所有周国旧臣搬出东平侯府,另行安置,至于东平侯,那些护卫你可以留着,但是你要记得,此处是南楚并非周国,而你,是朕亲封的东平侯,而不是什么周国大皇子。”
霍景凌闻言心中一松,下一刻却满是悲愤酸楚,他咬了咬牙掩去眼底的阴暗恼怒之色,再抬头时却已然满是感激。
“臣明白,谢陛下宽宏。”
楚皇见霍景凌自称为臣,点点头就挥手让几人散去,几人朝着楚皇行礼后就转身离开,而容澜虽然不满却也知道楚皇既然主意已定,他再说什么都没作用,不由阴沉着脸看了突然出现捣乱让他所有的布置都毁于一旦的容璟一眼,这才冷沉着眼紧跟着出了御书房。
他走到门外见容洵和霍景凌堵在身前不动,心生恼怒正想出声讽刺,却不想在站在他身前的容洵突然出声道:“薛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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